白玉堂說，“他是怕他們分心吧，我之前也問包局了，包局說趙爵現在更多是在整理檔案，所以讓我們先別管。”
“整理？”展昭瞧著白玉堂，更加不滿，“你看，你問包局他都跟你講，我問他都不睬我。”
白玉堂笑了，“那還不是因為你總想著去查檔案么……包局說，這些檔案有的很零碎有的順序是亂的還有真假參半的……有很有價值的有毫無價值的，需要嚴格篩選，只能交給趙爵。再說了，試驗品歸根結底都是組織受害者，就跟洛天似的，如果有些人現在已經過上了正常的生活，就算他有特殊能力，只要他不害人，也沒必要去打擾那些人了。要怎么判斷？也只能交給趙爵啊，也許他會銷毀一部分資料，不想讓我們知道。”
展昭繼續嘀嘀咕，“我當然知道啦，又不是不講道理，一個兩個都那我們當小孩子。”
白玉堂問，“你見洛天和秦鷗會把麻煩的事情告訴陽陽和小易么？”
展昭瞇著眼睛看白玉堂——你最近跟他倆還挺親的哦……
白玉堂笑了笑，“說實話，我覺得現在他們這個狀態挺好的。”
展昭先不去管檔案的事，拿出平板看新聞。
今天董氏出了很多王美云相關的新聞，還有她在大樓內部的照片。
展昭看著看著，突然像是發現了什么，摸著下巴自言自語來了一句，“也許……”
“嗯？”白玉堂邊問他怎么了，邊透過車窗，看不遠處商場樓上的巨幅廣告……白氏電影節的宣傳正式出來了。
巨大的廣告屏上，各種明星在介紹電影節的事，還有大量的電影預告片播放。
“嚯，看著還不賴。”展昭也看到了，發現路上有好多海報，還有電影節專用巴士什么的。
“你剛才說也許什么？”白玉堂繼續回到案子的話題。
“哦，對了！”展昭問白玉堂，“那天我們上董氏，就是董元辦公室，你記不記得走廊上那些盆栽？”
白玉堂點頭——之前他也說過啦，都是楓樹盆栽，應該是王某店里賣出去的……
想到這里，白玉堂微微地皺了皺眉，立刻明白了展昭的意思，“貓兒，你覺得，當時董元匆忙間可能將那個U盤藏到了花盆里。然后王某維護盆景的時候意外地得到了U盤，他撿走拿回家，而且還看了？”
展昭點頭，“所以王某家里被翻，電腦設備全部被拿走……也許是想找那個U盤？小劉和她前男友沒準也是因為這些內容盯上的……”
“從這些跡象來看，王美云她們應該沒有找到那枚U盤吧？”白玉堂點頭，“這倒是個好現象。”
“嗯！”展昭問他，“你猜，那U盤可能會在哪兒？”
白玉堂笑了笑，“會不會在陳貴手里？”
“我也這么覺得，而且那個U盤里的內容肯定不得了，以至于王美云繼承了董氏，沒準也是為了找到它。”展昭微微一笑。
“怎么說？”白玉堂的車子在警局車庫停下。
展昭將手中平板給白玉堂看。
就見平板上是今天的新聞，拍的都是董氏內王美云辦公的照片。
白玉堂也注意到了一點——董氏走廊里的那些楓樹盆景沒有了！
“那些盆景呢？”白玉堂不解。
“今天董氏四周圍全是記者，如果搬出來大批盆景肯定是會被拍到的，那就表示那些盆景還在大樓里。沒搬出來，走廊上又沒有了，那是去哪兒了呢？”展昭問。
“可能被集中放在哪兒了……”白玉堂問，“會不會王美云讓人把盆景都藏了起來，要倒出來篩土找U盤？”
“很有可能。”展昭點點頭，“這更加表示——她們還沒得到U盤。”
兩人走進電梯，剛回到辦公室，電話就響了，是正在醫院當誘餌的趙虎打來的。
“頭兒！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