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拿著個電動刮胡刀滿房間找充電器,就見展昭還坐在沙發上呢,就過去問他,“貓兒。”
“嗯?”展昭繼續發呆,邊不緊不慢地應了一聲。
白玉堂剛想說話,展昭就說,“充電器在電視機后面的插線板上。”
白玉堂跑過去一看,果然在那兒。
給刮胡刀充上電,白玉堂過來問展昭,“怎么了貓兒?有什么想法?”
“我不認為安娜有那種病。”展昭自言自語地說。
白玉堂笑了笑,“我也覺得可能不是病,如果是病的話,那她長這么大,應該殺掉不止那么幾個人,還得翻個好幾倍吧。”
“也對啊。”公孫拿了包貓零食來喂小貓們,邊點頭,“割傷了寵物的腿就要被電鋸砍碎,那誰不小心踩了她一腳豈不是要被剁掉一條腿?她得殺多少人啊,忙得過來么!”
“那她是什么情況呀?”白馳問,“不是心理疾病的話,難道真是個殺人狂?”
“并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她殺的人啊。”白玉堂說。
展昭立刻坐了起來,問白玉堂,“小白,你覺得安娜是無辜的?”
眾人都一愣,望過來。
“我只是從一個警察的立場來看,雖然有很多事件發生在她身上,但并沒有任何直接的,能證明她參與殺人的證據。逐一分析,第一起三個女生被害案……三個女生是凍死的,換句話說,森林不是兇案現場還是拋尸現場,對不對?”
眾人都點頭。
“安娜從身形看,也不是多強壯,而且大小姐從小養尊處優的,能夠一個人搬運三具同齡人的尸體去森林里么?凍僵的尸體得多沉啊!那就剩下兩種可能性,一種是她是無辜的,一種是她有幫兇,而且幫兇起碼是個有車的成年人。”
“再說她殺女傭那件事。”白玉堂接著說,“還是那句話,一個大小姐,十六歲,用一把電鋸肢解了一個成年的女傭,整個過程女傭沒跑沒掙扎也反抗,家里人發現的時候事兒都辦完了……可不可信不說,可不可行呢?”
眾人都點頭,展昭也說,“要可行的話,還得有幫兇。”
“再就是最后一件關于她前夫的案子了。”白玉堂說到這個案子的時候表情就比較冷漠了,“不能因為他丈夫死了,就愣說她有罪吧……政治婚姻,被迫嫁給一個年紀大那么多還不愛自己自己也不愛的男人,這段婚姻安娜也是個受害者。結果他前夫還到處跟人說想讓她消失,那是不是她前夫不死,死的那個就是她呢?”
趙禎也點頭,“很有道理……”
“還有一點。”白錦堂也說,“她姨媽既然跟倫納德是親戚,那倫納德應該對她的底細還是有點了解的,為什么派尤金跟著一起來?倫納德不會拿尤金當保鏢那么使的,應該是還有別的什么事情要做。另外就是,尤金是很怕趙爵和白燁的,在他看來,這倆就跟瘟神差不多,他為什么把安娜安頓在趙爵的別墅?”
說到這里,眾人彼此看了看,似乎有個什么想法呼之欲出。
展昭微微一笑,“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眾人都瞧著他——說出來!
“會不會……”展昭剛開口,白玉堂的電話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包局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