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穿著陳貴的衣服？”展昭有些不解。
“其實陳貴比較怕警察誤認為他是殺小劉的兇手，雖然什么都不懂，但指紋鞋印這種看過電視劇的還是懂一點的。”陳福無奈，“我們躲在徐列家里，因為那邊監視董氏視野最好，那天看到你們上來，我倆就分頭跑了，然后我穿著陳貴的衣服先下樓，為的是引開你們的注意，陳貴當時其實躲在樓頂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被氣笑了——這倆還正經挺機靈，知道什么是燈下黑。
“陳貴之后躲在哪里？”展昭問。
“他躲在徐列家隔壁樓的一間空房子里，那邊也是之前我們幫搬家，知道暫時沒人住，那個門鎖壞了，一撬就開了。”陳福說，“陳貴心心念念想著那個U盤，我也是沒轍了，后來看新聞張秘書因為殺王某和劉某被抓起來了，這就意味著陳貴沒有嫌疑了，我們才敢回家。陳貴打電話找王美云準備攤牌，結果來了個男的，他給了我倆很大一筆錢。”
“我倆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他說只要我倆幫他做一件事，之后還會有另一筆錢的。”陳福嘆了口氣，“就是讓我們假裝在電影節彩排的時候殺王美云，然后被抓，到警方面前告發是安娜指使我們這么做的。因為警方一直在找陳貴，所以到時候陳貴可以說，我們是受雇于安娜。針管里的毒藥根本不可能致命，所以我倆就算真的有罪也不會判很重。董氏有很好的律師，到時候會幫我們想法子脫罪，話又說回來，他們給的太多了，這個錢，就算進去關幾年也沒什么……出來照樣一輩子吃喝不愁。”
展昭和白玉堂記錄完了陳福的供詞，就問，“陳貴不是很愛小劉么，怎么還拿殺她兇手的錢啊？”
陳福笑了笑，也低頭，“估計什么都是有個價錢的吧……”
“你把另一個U盤藏在徐列家是為什么？”白玉堂不解。
“為什么啊……”陳福自言自語地說，“我在影城蹲點當臨演的時候，真的好羨慕徐列啊……有錢、長得帥、事業有成，朋友多……還一大幫女人喜歡。”
展昭和白玉堂都暗地里吐槽——有個p用啊，陳宓甩都不甩他，追了一年多了，連手都沒牽上，最多牽牽狗。
“我當時，就突然起了個壞心思，徐列要是發現了U盤，也玩了那個游戲，會不會惹上麻煩……”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皺眉，“徐列跟你無冤無仇啊，你是因為嫉妒而害他么？”
陳福出了會兒神，點點頭，“你們說，為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呢……”
展昭和白玉堂也沒心情跟他探討人生公不公平了，當務之急，他們想找到那枚丟失的U盤。
讓洛天把陳福也帶去關押，展昭和白玉堂跑去找蔣平，問他能不能查監控找U盤。
蔣平一聽連具體位置都不知道，只好搖頭，“太難啦。”
展昭想了想，就摸出手機來打給趙爵。
手機開機之后好幾個未接通訊，展昭倒是想起來了，那邊還晾著條奄奄一息的蛇呢。
白玉堂先打給負責監視的趙虎和馬漢，邊看蔣平這邊的監控。
趙虎馬漢和秦歐已經在蝰蛇病房附近架設好了監控設備，蝰蛇的確還是很虛弱，就在房間里躺會兒坐會兒，也沒干別的。
展昭笑了笑，示意白玉堂——再晾他一會兒，不急。
展昭本來想打電話給趙爵，問問他有沒有這方面的朋友，但轉念一想，又撥給了白燁。
白燁那邊接起了電話，一聽展昭的要求，就說讓趙爵接。
趙爵接起電話就沒好氣，問他干嘛打給白燁不直接打給他。
展昭理直氣壯說，“無他，就想多跟燁叔聊兩句。”
電話那邊嘭嘭嘭傳來趙爵拿抱枕砸白燁的聲音。
白玉堂也無奈看展昭——你是逗趙爵還是坑燁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