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從外面打開的門,藏在地下室的地下室,房間里沒有任何能跟外界聯系的設備。”
白玉堂也皺眉,“這房間是用來囚禁什么人的么?”
趙虎和馬漢都有些嫌棄——這個畫風朝著討厭的方向去了。
“也不一定。”展昭和趙爵差不多是同時開口。
眾人都看他倆。
“這房間里并沒有凌亂或者被破壞的痕跡,而且也不像長期有人居住。另外,這個布置就跟看雜志圖片似的,過于樣板房了。”展昭則是有不同看法,“會不會是類似于酒店客房或者民宿之類,用來出租或臨時接待客人的?。”
趙爵似乎也有類似想法,“六角扳手是開門鑰匙的話,那內外都是能開的。鑰匙隨手掛在架子上,而不是隨身帶著,這是類似于賓館的一種操作。?”
眾人都想了想——好像是。
“那這地下室中的地下室難不成是用來招待什么人的?”趙虎不解,“為什么不光明正大搞個房間,而要搞在地下室?租客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歡住在地下么?”
展昭和趙爵對視了一眼,又一次一起“咻”一下轉頭,望向趙虎。
與此同時,侯穎琪一直微微瞇著眼,觀察著眾人的反應,似乎挺滿意討論的發展方向。
白玉堂就問她,“那這間房間究竟是用來干什么的?”
侯穎琦再次拿出了一本本子來,“這是申燕的日記本。”
SCI眾人都皺眉——竟然偷拿重要證物
“申燕的媽媽雇我們調查的時候給我們的。”侯穎琪畢竟老手,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絕不會踩線。
展昭接過那本日記,一看封面就微微皺了皺眉。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本日記本的封面上,有一朵燙金的蒲公英。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有些想不通,這究竟是為什么呢?七代好歹是當年組織實驗中比較成功的一代,就算出了什么問題想當個犯罪分子……為什么總在一個小村子里繞來繞去?
“這是申家所在村子的地圖。”在展昭翻看日記的時候,侯穎琪又拿出了一張地圖,還有她自己做的一本厚厚的調查筆記。
地圖上畫了好幾個圈。
侯穎琪指著說,“申家所處的這片區域,就跟個百莫大三角似的,一直出各種離奇的命案!”
“這片區域?”玉堂仔細看那份地圖。
就見地圖上畫了大大小小各種顏色的圈,旁邊還簡略地標注了一下案發的時間和具體的事件。根據侯穎琪的統計,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一直到現在,將近四十年的時間里,先后發生了十多起離奇的命案。
白玉堂盯著地圖走神,能不能這么找規律呢?那得結合一下實際情況。
比如說,某個地方人員流動非常頻繁,五年一小變十年一大變,那么這種統計就沒什么參考價值。
可這次事件的發生地點是近郊的鄉村,從當地的歷史來看,一直都是一個小村莊,村民也大多好幾代人居住在這里。所以這種統計的確有一定的參考性……但一個地方事件多發,也并不一定每個事件之間都有聯系,需要參考單獨的樣本。
但目前來看,玉米地里的案子和幾年前的申家失蹤案明顯有聯系,都指向了七代。
可黃穎琦并不知道玉米地的兇案,起碼她標注出來的地點和事件中并沒有。
而被標注出來的所有事件,都發生在一個三角形上。
趙爵拿出筆,在玉米地的位置點了個點……果然,也是在“三角形”上。
眾人都看著地圖上的那個由不同案件“勾勒”出來的三角——這就很難說彼此之間沒聯系了!
這邊眾人正研究那個神秘的三角地帶,那邊展昭已經光速將一本日記翻完了。
看完之后的展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很快,他抬起頭,語出驚人地說,“我可能見過申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