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實在是沒忍住，掏出手機來，對著對面“咔嚓”一聲。
白燁和趙爵原本也在專心聽侯穎琪說，聽到動靜一起抬頭，看著展昭拿著手機還有些不解，微微一偏頭……同時，那只大熊也一偏頭。
展昭又“咔嚓咔嚓”了兩聲，心說——這個好！可以做筆記本桌面，過年直接印成賀卡……
趙爵隨手拿起包桌上的紙巾丟了過去。
展昭正好放下手機，被砸中腦門。
白玉堂伸手接住紙巾放回桌上，邊對一旁有些懵的侯穎琪笑了笑，示意——不好意思，你繼續。
侯穎琪剛才情緒還挺緊張，畢竟經過長時間心理治療之后才擺脫了那種心理陰影，又要回憶一遍還是挺害怕的。可情緒突然被展昭打斷了，那種恐怖驚悚的氛圍瞬間就沒有了，再加上剛才白玉堂對她一笑……
侯穎琪意識到……果然帥哥的笑容可以治愈受傷的心靈！
同時，眾人都注意到了和一個大毛熊一起坐在沙發上的白燁和趙爵，就覺得氣氛一下子不可怕了……
侯穎琪也被吸引了注意，除了畫面有趣之外，她左看看右看看，驚訝于白玉堂和白燁怎么長的這么像啊？是不是有什么血緣關系？
好奇心重的侯穎琪就有些腦洞大開，當然了，她腦洞再大估計也想不明白白家這些人的關系。
“后來。”收了收心思，侯穎琪將話說完，“我出現幻覺之后就開始表現異常，負責監控的我幾個同時都發現問題了，終止了實驗然后把我拉了上去……可之后噩夢就開始了，我開始間歇性地看見那個小女孩兒，但是我同事都看不到。”
“你在哪兒看到她？”趙爵忽然問，“是不是跟在什么人后面？”
侯穎琪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用力點頭，“對！她經常就是跟在別人身后出現，我看到好幾次，特別真實，但是被跟的那個人根本看不到！”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這里對視了一眼，跟當年目擊者的證詞好像……難道說，半個世紀前村民目擊小女孩兒，和今天侯穎琪的遭遇類似？
眾人都覺得謎團重重，各種解釋不通……那當年老陳的經歷又怎么回事呢？也是因為受到暗示影響？所以申金妹不是什么巫師而是會催眠？
這可能么？眾人都覺得有些離譜，申金妹是童養媳出身，那個年代的農村婦女，可能連字都不認識幾個……為什么會掌握催眠這樣的技能？
“有這套實驗的才是催眠。”趙爵晃了晃那份召喚文的打印件，“如果沒有地下室幽閉三天，反復下暗示，什么都不干就制造了能產生幻覺的催眠效果……那與其說是催眠術，不如說是法術……也許她還真是個巫師。”
展昭皺著眉頭看他——認真的么你？！
趙爵一挑眉，問侯穎琪，“之后呢？你去接受心理治療了么？”
“嗯！”侯穎琪點頭，“我找了個心理醫生看了半年。”
“那醫生叫什么名字？”展昭打聽。
“叫管怡，管醫生。”侯穎琪回答。
“哦……”展昭點了點頭，業內靠譜一點的醫生彼此都認識，管怡心理學權威了，算是名醫，侯穎琪也算運氣好，竟然能找到她看病。
“我姨媽和管醫生正好是鄰居，管醫生說我命大，整個S市能治好我的醫生沒幾個，萬一碰到個不靠譜的沒準就直接神經病了。”
展昭點頭，這倒是句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