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趙爵都一愣——好囂張!
但轉念一想——對他貌似的確沒招……
正這時,白玉堂的電話又響了。
低頭一看,來電的卻是白錦堂。
手機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白玉堂就皺眉,大哥怎么這個時間點給他打電話?
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了白錦堂的聲音,“你倆還在片場么?”
“嗯,在的。”
“徐列在哪兒?”
“徐列……”白玉堂抬起頭,其他人也抬頭……就見遠處,徐列正拍戲呢。
“在拍戲,怎么了?”白玉堂問。
“剛才公司保安打電話來,說有人連夜送了個包裹到白氏,收件人是徐列,打開一看……”白錦堂稍微停頓了一下,“你們猜里面是什么?”
白玉堂眨了眨眼,以他大哥和徐列那個風格的話,“箱子……人頭啊?”
“呵呵。”白錦堂難得心情還不錯的樣子,“想象力不夠豐富!”
展昭湊過來問,“什么啊?”
白玉堂簡要地說了一下,還開了免提,展昭就問,“寄給徐列的?大便?”
白玉堂嫌棄地皺眉。
“因為比較神奇所以我和公孫一起來看了一眼。”白錦堂說,“你們自己聽一下。”
不一會兒,就聽電話那頭傳來了嬰孩的啼哭聲。
眾人都一愣。
“是個孩子么?!”展昭驚呼。
其余眾人也都一臉震驚。
“嗯。”白氏大樓的大堂里,白錦堂伸手把電話放到正抱著嬰兒檢查的公孫臉邊。
公孫就對著電話喊,“女孩兒,六個月左右,你們問問徐列干嘛了?!”
眾人都下意識地看陳宓。
陳宓拿著杯子也沒動,沉默了一會兒后,回答說,“六個月加懷胎十月的話也就是十六個月前……那段時間我跟他在馬爾代夫度假,他應該沒空干別的。”
眾人都一驚——嚯!不在場證明……等等,信息量很大……
陳宓端著杯子繼續說,“不過凡事無絕對,待會兒帶他回警局做個親子鑒定,如果真是他的話,就把他送去城南那間酒廠吧。”
眾人都愣了愣,不解,“為什么要送去酒廠。”
陳宓不緊不慢地說,“哦,那邊明天爆破,把他綁稱重柱上,再多加幾噸炸&藥。”
眾人默默地退后了半步——感受到了怒氣……
而遠處,正拍戲的徐列突然一縮脖子。
跟他對戲的托尼不解地問他,“干嘛你?”
“剛才好像有一陣陰風……”徐列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自言自語地說,“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