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十年前這里死過人。”趙爵無所謂地回答了一聲。
白玉堂微微蹙眉,“二十年前?誰死了?”
趙爵瞇起眼睛,打量著白玉堂,伸手指了指天花板。
白玉堂不太明白,抬頭看……一愣。那一瞬間,他的確被嚇了一跳。
只見這儲物室的天花板上裝著一面哈哈鏡。大半夜的,打著手電,抬頭看到頭頂的一面哈哈鏡。關鍵是看的人要反映一下才知道那是哈哈鏡,第一感覺只是頭頂出現了一張扭曲的臉,還是自己的臉……
“嘿嘿!”趙爵悶悶地笑了起來,“好玩吧?”
白玉堂看他,“這鏡子很奇怪。”
“看到的時候會不會覺得……人心都有扭曲的一面?”趙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白玉堂轉過臉,跟他對視,“展昭試過無數次想催眠我,都沒有成功,所以你還是別白費功夫了。”
趙爵微微一愣。
白玉堂指了指那面鏡子,“那是暗示的口令,對么?”
良久,趙爵哼了一聲扭臉,“一點不可愛!”
白玉堂問他,“到底找什么?”
“在鏡子后面。”趙爵伸手指了指,拿了個凳子放在眼前,“你爬上去,打開鏡子,里邊有一卷資料,拿出來。”
白玉堂將手電筒給他,爬上凳子,擰下了固定哈哈鏡的螺絲。果然,就見在鏡子后邊有一個方形的窟窿。從里邊抽出了一卷用塑料袋、膠帶等不少東西固定的資料袋。
“是什么?”白玉堂好奇。
“帶上飛機看好了。”趙爵伸手輕輕地拍了拍袋子上的落灰,“重要資料!”
白玉堂見他賣關子,也不多說什么,兩人離開了警局上車,開車回家。
半路接到了展昭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在飛機場的私人停機坪了,讓他們直接去那里,登機飛往t市。
白玉堂掛了電話,發現趙爵一直在看自己,就問,“看什么?”
“嗯……你還記不記得上次那個人?”趙爵問。
“你說誰?”
“跟你很像那個人。”
白玉堂忍不住皺眉,“他是什么人?”
“和你很像的人。”
“前后兩句是重復的。”
“他也無法被催眠。”趙爵架著腿,“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你問題真多。”白玉堂車子打了個彎,前方就是機場了。
“如果一個人要統治世界,是培養全身都是武器進攻型的戰士,還是刀槍不入的防御型戰士?”
“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有什么區別?”白玉堂將車子停下,“如果是我,一半進攻,一半防御。”
“有矛也有盾啊。”趙爵笑了笑,依舊意義不明。
剛下車門,展昭就跑過來了,拉過白玉堂上下左右檢查了一番,虎視眈眈看趙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