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山門前,走到門外的展昭和白玉堂遙望著山上。
白馳驚訝地問趙禎,“有沒有聽到聲音啊!怎么會這樣?”
白玉堂望向身邊的展昭,只見他嘴角微微地挑起了三分。
“我終于知道趙爵那天是怎么殺死那個人的了。”白錦堂突然開口。
眾人都回頭看他。
白錦堂回答,“還記不記得那天在我的別墅里邊,有人偷襲,趙爵一個手指頭都沒動,對方就死了。”
白玉堂下意識地看了看展昭。
展昭望著山上的趙爵,開口,“這種叫感官催眠,是一種騙術。”
“騙術……”趙禎喃喃自語,“這個有意思啊。”
“不建議你用在魔術里邊。”展昭提醒他,“除非你想被徹底邊緣化,以后可能會被禁止演出。”
趙禎干笑了兩聲,“謝謝提醒。”
“我還是沒太弄明白。”白馳好奇地問。
展昭問白馳,“怕不怕疼?”
白馳搖頭,“不怕。”
展昭點頭,“伸手過來,我示范給你看。”
白馳伸手。
展昭突然做了個打打火機的動作。
白馳一縮手,“嘶……”
再看手指上,竟然有一個水泡。
“哇……”趙禎心疼了,給白馳吹手指,邊看展昭,“你怎么來真的啊。”
白馳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指頭,望著展昭,“怎么會……”
“動作暗示欺騙了你的大腦,然后你的大腦欺騙了你的身體。”展昭說得很慢,“因為你知道火苗是燙的,被火燙傷后會有水泡。”
白馳微微愣了愣,自己的小手臂上的確有一個顏色略深的傷疤,那是小時候傻呵呵玩他爸爸的香煙弄傷的,當時燙出了一個水泡,疼了好久,后來還有了個疤。
眾人心中都覺得寒意陣陣——換句話說,只要被刀割傷過,那么做劃刀的姿勢,就會像被刀扎一樣痛?那萬一被槍擊中過,一旦做了個射擊的動作……
包拯搖頭,走到一旁看手表,似乎在算時間。
“真可怕的能力。”這時,這組特警的隊長望向展昭,“殺人根本不需要自己動手,簡直是最強殺手。”
白玉堂回頭看了他一眼,表情可不善。
特警隊長皺眉,似乎還想說什么,但看到白玉堂的眼神,又咽了回去。
白玉堂回頭瞪了展昭一眼——以后不要在外邊顯擺,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危險。
展昭摸摸鼻子——被教訓了……突然,他伸出食指,按在嘴唇上對那特警隊長“噓”了一聲。
對方微微一愣,隨后嚇得蹦了起來,“你干嘛了?”
展昭挑起嘴角,“要保守秘密。”
特警隊長目瞪口呆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總覺得腦袋里似乎突然空了一塊,剛才展昭說啥了?
眾人面面相覷——展昭剛才那個“噓”的動作,和趙爵平日做的那個一模一樣。
這里所有人,除了幾個特警之外,都見過趙爵做這個噤聲的動作,其實現在想想,這個動作很平常,很多人都會做,但惟獨趙爵的那一個非常特別,似乎帶著某種邪氣,無論怎么模仿都不像,惟獨展昭剛剛那一下幾乎一模一樣……如果兩人面孔對調,那動作就重合了!
白馳忽然覺得,什么槍法好啊、搏擊強啊、體能出眾經驗豐富,都是可以企及的,惟獨展昭和趙爵這樣是根本不可企及的,站在神壇里的人永遠不是神壇外邊的人可以想象,那種神奇的能力,以及能力帶來的各種未知的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