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堂坐在辦公桌邊,眼前放著一大堆的財務報表和要簽字的文件,只是他完全無心工作,只是優雅地靠在辦公椅上,端詳著公孫。
公孫認真看著報紙上關于常言的一些報道,最近追悼常言的活動很多。其實原本常言雖然也很有名,但遠沒到今時今日的地位。人有時候是很有趣的,活著的時候只是剎那輝煌,離去之后,卻變成了永恒的追憶……可如果沒有在最輝煌的時候離去,那結局也往往是燈火熄滅,輝煌不再。活著的人,總有走下神壇的一天吧……
公孫正在胡思亂想,就感覺身邊有氣息,抬頭一看,白錦堂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他對面的茶幾上,正饒有興致地看他。
“干嘛?”公孫拿著報紙問他。
白錦堂伸手,將公孫手里的報紙抽走,又將他的眼鏡拿了下來。
公孫習慣地微微瞇起眼睛,好看的鳳目瞇起來,長長的睫毛將眼睛遮得朦朧……
白錦堂伸手,輕輕用食指的關節蹭了蹭公孫的面頰,感受著皮膚接觸帶來的那種微妙觸感……無論與公孫相處多久,只要肌膚親近,就會有一種電流一樣的東西涌入血液,說不出的悸動。
“你好像在上班。”公孫伸手,拿回眼鏡戴上,胳膊肘靠在白錦堂的膝蓋上,仰著臉看他……
白錦堂低頭,手指順著臉頰輕輕劃到下巴上,點了點,“看到你不想工作了。”
公孫嘴角帶著笑容,唇色潤澤……白錦堂自然毫無抵抗,而且……為什么要抵抗?
雙胞胎推門進來的時候,果然看到兩人又粘到一起了。
這倆顯然是成年人,大大方方在辦公室搞□□。
大丁撇嘴,“老大。”
白錦堂斜了他一眼,滿眼嫌棄——電燈泡!
大丁晃了晃手里的記事簿,“你今天好忙!”
“全部推掉!”白錦堂一挑眉,斬釘截鐵。
“那怎么行!”小丁驚駭,“今天好幾單生意要談!”
白錦堂還想推,公孫伸手摸了摸他領帶,“我跟你去吧。”
白錦堂驚訝地看公孫,“你跟我去談生意見客戶?”
公孫輕輕扶了扶眼鏡,“今天我是你秘書……”
雙胞胎倒抽了口冷氣……要死了!
果然,就見白錦堂眼瞳的顏色都似乎淡了些,對雙胞胎一擺手。
“抓緊時間啊!”小丁和大丁往外跑,邊嚷嚷,“半個小時后要出發的!”
關門的瞬間,房間里的溫度似乎瞬間上升……小丁捂著眼睛,“唉媽,限制級啊!”
大丁搖頭,幫著把門,省的有哪個部門的跑進去匯報工作被嚇著。
“一會兒第一趟要跟誰談?”小丁看大丁的記事簿。
“跟老葉談新地皮的事情,不過要先去參加他的酒店落成典禮,貌似他還得了個什么獎。”大丁算了算時間,“估計要一個多小時,還得參加個小型酒會順便剪個彩。”
……
半個小時后,白錦堂神清氣爽地走了出來,拉著沒了西裝外套的公孫。
出門,白錦堂給公孫整領帶。
樓下一群姑娘們捂著嘴抽氣。
大丁撇嘴——要不要這么高調啊?!
“去弄條西裝來。”白錦堂對小丁說。
“公孫之前的西裝嘞?”
白錦堂微微一笑,“破了。”
雙胞胎呲牙——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