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楠笑,“我準備去樓下看小朋友的,沒事,拿了很多。”說著,拍了拍那個鼓鼓囊囊的包。
“樓下小朋友?”展昭和白玉堂都不解,“你有親戚生病了?”
“不是,是我資助的幾個患兒。”蔣楠似乎心情不錯,“有一個最近找到匹配的骨髓了,手術成功過陣子就能出院了。”
展昭和白玉堂暗暗“哇”了一聲,蔣楠人不錯啊……
“死里逃生過一回,我可得好好積點德。”說著,蔣楠就要跟兩人告別。
展昭忽然叫住她,“蔣楠,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說著,展昭戳白玉堂,讓他將趙爵畫的畫像給常言看。
常言瞄了一眼,伸手摸了摸下巴,開始回憶,“嗯……好像……”
“眼熟?”展昭問。
“嗯。”蔣楠點頭。
“發型變一變呢?”展昭接著問。
“啊!”蔣楠一拍手,“我記得她!只不過她之前是短頭發現在是長頭發,差點沒認出來。”
“你怎么認識她的?”展昭問。
“她是個記者,采訪過我。”蔣楠道,“嗯,就前不久的事情。”
“前不久?”展昭問,“你和林若經歷了艾米利亞號之后么?”
“是啊!”蔣楠點頭,“我記得這個記者,因為她問的問題很特別。”
“多特別?”展昭問。
“你們等一下啊。”蔣楠打電話給自己的經紀人,“大衛,你帶著硬盤沒有?”
那邊似乎給了肯定的答復。
蔣楠道,“那你拿上來一趟吧。”
之后,蔣楠掛了電話,跟展昭道,“我這個人比較謹慎,每次采訪,就算只是錄音采訪或者平面媒體采訪,我都會讓助理悄悄錄一份存檔,音頻和視頻基本都有,以免有人亂寫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一挑眉——贊啊!
沒一會兒,蔣楠的經紀人就送了一塊硬盤上來。
“這是我近半年內的采訪視頻和音頻。”蔣楠說,“接受她采訪之后我近期都在拍戲沒接受過采訪,你們可以看一下最后一個視頻,有采訪全過程。”
展昭和白玉堂都道謝,收下了硬盤。
大衛還是先下樓等了,一看就是個經驗老道的經紀人。
展昭又問蔣楠,“你和嘉怡混熟了?”
“近期熟起來的,我和她有戲合作,真是個好姑娘,一心想當家庭主婦偏偏長了個美人胚子,幸好遇到對的人了,很完滿,那個男孩兒也不錯啊,是那個狙擊手。”蔣楠到一旁的窗臺坐下,“我和齊樂陳瑜也很熟,我之前說過……”
“你喜歡齊樂的嗓音么。”展昭和白玉堂還記得之前蔣楠在警局做過的那個測試。
蔣楠笑了笑,“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那染少七呢?”展昭問,“那個男人你有什么看法?”
“他是男人么?他不就是一架會走路會吃飯說話的鋼琴么?”蔣楠無所謂地說了一句,“我承認他的音樂才華,但是我不喜歡他本人。”
展昭和白玉堂一挑眉——果然,蔣楠不喜歡這種類型的人。
“唉……”蔣楠嘆了口氣,“我還記得被困在艾米利亞號上的時候,林若是怎么救我的,到最后連‘你要殺的人是我,把她放了’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有些男人就是有擔當,不關他的事他也扛下來,有些男人就一點肩膀都沒有。真可惜啊,為什么死的偏偏是常言,最叫人想不通的是常言這么個女人,為什么偏偏喜歡個染少七。”
“那王悅呢?”展昭指了指那張圖,“這個記者有沒有采訪過常言?”
“哦,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蔣楠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