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報道寫的還滿夸張的么。”展昭歪著頭看文字內容,筆者將心理學探案寫得神乎其神,還著重介紹了一下sci這個部門,只是篇幅不夠,文筆也一般。說實話,現在讀報紙的人本身就少,這篇報道是社會新聞,簡單點說就是警方抓住了一個腦子有問題的毒販,不被人注意也是正常的。
“這個人誤解了犯罪心理學,并且對這門學科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展昭皺眉,指了指最下面的記者署名,寫著的是——陳悅。
“陳悅?”白玉堂皺了皺眉頭,“陳悅和王悅……巧合么?”
“我根據這篇報道,查了一下這個名叫陳悅的記者。”蔣平道,“一定叫你們大吃一驚。”
說著,他擺出好幾篇報道,“看吧!他之后陸續寫了接近一百片報道,都是關于sci的,對我們不要太感興趣哦!”
眾人看著蔣平一排排羅列出來的剪報,都皺眉。
“每一件案子她都跟?”展昭問。
“對啊,她所在的報紙有一個社會問題和犯罪問題類的專欄,幾乎一大半都是在說我們和關于心理學犯罪的問題。”蔣平一攤手,“但是版面真的好小,而且閱讀情況一直不好,每次問卷調查這個專欄基本都被讀者忽略,直到兩年前,專欄被取消。”
“我打去報社查詢了,專欄取消之后,陳悅也辭職了。”蔣平接著說,“我讓報社的人事部將陳悅曾經的就職檔案找了出來,給你們看些好玩的。”
說著,蔣平又點出了幾分資料,眾人看得就是一皺眉。
其中一份是陳悅的個人簡歷,第一眼吸引眾人的就是他的照片,照片上的是個男人,或者說,是個和王悅長得很像的男人。
“看看兩張照片對比。”蔣平又放上王悅現在的工作照。
“一樣的!”
這一對比,眾人都看出來了,雖然有明顯的性別差別,但是是同一個人!
“氣質變化好大。”公孫感慨,“但絕對是同一個人,竟然沒被發現?偽造身份證么?”
“并非。”蔣平又拿上來了兩張身份證作比較。
“這是王悅的身份證復印件,這是陳悅的身份證復印件。”蔣平將兩張身份證并排放在一起比較。
兩張身份證上的照片卻是有差別,號碼之類的區別也很大。
“都是真的?”
“是的。”蔣平點頭。
“身份證照片和本人照片都很像,又都不能說是一樣。”白玉堂皺眉,“但是他倆拿著自己的身份證出去給人看,應該不會有人懷疑,的確是相似度非常高的。”
“這么說。”公孫道,“本來有王悅和陳悅兩個人,這么巧名字都是個悅字,而且兩人性別不同,但是長相卻有些像,起碼身份證上的照片王悅和陳悅非常像,然后王悅將自己假扮成男的,用了陳悅的身份。”
“那個真正的陳悅呢?”白玉堂問。
“陳悅一直在國內啊,現在的工作是雜志攝影記者。”蔣平邊說邊對眾人挑眉,“只是前陣子突然辭職了,我查了一下,他辭職的日子就是常言去世的日子。”
“陳悅今年二十八歲,他沒有親人,很小就父母雙亡了,只有一個患有精神疾病的爺爺,陳悅一直單獨照顧他爺爺,直到他兩年前去世。”蔣平總結,“我懷疑……”
“王悅占據了陳悅的身份,那么陳悅應該已經死了吧。”白玉堂道,“且王悅用這個身份不是一天兩天或者一年兩年,而是好多年。”
“一個人有兩個身份啊,難怪辦事這么容易,又不會被發現。”
“我查了一下這個陳悅的資料。”蔣平道,“陳悅曾經在警局工作。”
“什么?”眾人都驚訝,“他是警察?”
“他大學念的是檔案管理。”蔣平道,“參加了很多考試之后被警局錄取進行實習,他的工作是檔案歸類整理,你知道,警局有很多舊的檔案要掃描入網,建立共享網絡,當時招了不少人。”
眾人都點頭,
“那就是說有他的就職檔案的了?”一直不出聲的包拯皺眉問,心中則是覺得這也未免太危險了,就這么混進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