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對折的a4紙,遞給徐列。
“這……什么?”徐列接過來,打開。
“陳宓以前是防爆組的頭,蔣平搜集了他所有的個人數據,包括喜好和厭惡。”白玉堂一挑眉。
展昭啃著漢堡,邊伸手拿過那張紙看了一遍,同情地拍了拍徐列的肩膀,“根據行為分析性格,你是陳宓最討厭的類型沒有之一,放棄吧,天涯何處無芳草。”
徐列張大了嘴,“沒有希望了?”
展昭點頭,“數據不會說謊。”
徐列蹭墻,“老子不要!老子不甘心。”
“凡事無絕對。”白玉堂另一只手,遞過一個電話給徐列。
徐列抱著墻邊一棵綠蘿,不解地看白玉堂手里的電話,“有轉機?”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白玉堂一笑。
徐列張大了嘴,“你讓我強了他?”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我是讓你威脅他。”
“怎么威脅?”徐列不明白。
“你告訴他,如果他不收留你,明天一早你就召集各大傳媒對他示愛。”白玉堂一挑眉,“你還會跑到他樓下對著他的窗戶唱情歌!”
徐列拿著電話,“這個么……”
展昭一拍手,“妙計!”
徐列想了想,拿著電話跑去打給陳宓,照著白玉堂的話一說,果然……
徐列歡天喜地跑回來,“他肯收留我了!”
白玉堂收了電話。
樓外掛跑出來,“列哥,那你什么時候搬家?”
“搬什么家啊,直接過去住。”徐列樂呵呵就要走了。
“哎。”白玉堂拍了拍他,“我和貓兒送你去吧。”
展昭有些意外地看白玉堂。
“那怎么好意思。”樓外掛笑瞇瞇,覺得這位白隊長看著好酷,實際人好好。
“順路,我們正好找陳宓敘敘舊。”白玉堂表示他去拿個車鑰匙。
徐列屁顛顛收拾了一下隨身物品,準備去新居,樓外掛也不用跟著他了,自己回家,明天一早到陳宓家樓下接他。
展昭好奇跟著白玉堂走進辦公室,問,“你很少那么熱心還八卦,干嘛?陳宓和這案子有關系?”
白玉堂笑了笑,將桌上一份文件交給展昭。
展昭打開一看,就見是一份未結的案件資料,負責案件的警員簽名一欄,赫然寫著——陳宓。
展昭詳細翻看案情,原來三年前,陳宓處理過一樁爆炸案件。
這是一起炸車的案件,爆炸車子的所有人,就是徐隼。但是徐隼很走運,沒有被炸死,逃過一劫。這件案子陳宓帶人調查了,卻找不到炸彈的來源……他調查中提到這種炸彈的制作方法相當古老且少見,在國內發生的所有相關案件里都沒有遇到過這種炸彈。不過因為沒有造成人員傷亡,而且徐隼也似乎并不想追究,當年爆破組資源緊缺人手又不足,所以陳宓也沒調查下去,就成了懸案。
展昭用了三秒鐘看完了資料,抬頭看白玉堂,“以前有人想謀殺徐隼?用的還是炸車的法子?”
白玉堂點點頭,對不遠處正看資料的秦鷗道,“秦鷗,你也走一趟。”
“哦。”秦鷗點頭,走到門口,跟站著的徐列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一眼,展昭走出去,將資料給了秦鷗。
眾人下樓取車。
白玉堂借了趙禎的大吉普用,路上,展昭和白玉堂坐在前邊,后邊,徐列和秦鷗并排坐著,氣氛有些詭異。
秦鷗看完了資料,微微皺眉,盯著那炸彈的剖面圖看了起來,“這個炸彈我以前見過一次。”
展昭驚訝,“在那兒?”
“不是辦案的時候碰到的。”秦鷗解釋,“是在一次展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