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就見陳宓走到了sci的門外。
秦鷗看了看他,又去看休息室的房門。
白玉堂無奈走到門口,輕輕將門關上。
眾人又都一起看了陳宓一眼。
就見他正好看到關上的休息室大門,于是他沒進來,到了門口坐著等。
眾人都忍不住皺眉。
趙虎胳膊輕輕碰了碰馬漢,“怎么這樣啊?”
白馳也很不解,“做娘的怎么不見自己的子女?”
“應該是有理由的吧。”馬漢道。
洛天見陳宓一個人坐在門口,就問,“要不要去個人安慰一下他?”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最后都看秦鷗,那意思——就你跟他熟。
秦鷗也有些無奈,隨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左右看了看,不解,“誒?徐列呢?”
眾人都打了個愣神,隨后一起看休息室的房門。
蔣平道,“他剛才好像說,到休息室里面去睡一覺。”
眾人都眨了眨眼——好像徐列剛才是躺在沙發上的,不過被墩布欺負從沙發上滾下來了,于是抱著抱枕憤憤到沙發后邊的床墊子上去睡了。
“于是……”眾人都默契地決定不要去打擾徐列睡覺,回頭繼續忙自己的。
展昭和白玉堂看著眼前十分平凡的中年女子。
白玉堂給秦妍芬倒了杯水,坐到展昭身邊,選擇這次只負責聽,讓展昭來研究這個女人的內心吧。
展昭打量了一會兒秦妍芬之后,問,“你是陳宓和陳瑜的親生母親?”
沙發后面,原本閉著眼睛打盹的徐列,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是的。”秦妍芬輕輕地點了點頭。
“你當年,為什么拋棄那兩兄妹?”展昭聲音很柔和,語氣也平緩,顯然只是在探究,而沒有要去指責的意思。
秦妍芬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最開始的時候,是因為他爸爸的身份,我們不能公開關系,所以我生下他之后……”
sci辦公室門口,陳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徐列打來的。
原本,以陳宓現在的心情應該不會去接那二貨的電話,但是鬼使神差的,他就按了接聽鍵,同時,電話那頭沒傳來徐列的聲音,而是一個有些輕,卻十分清晰的女人說話的聲音,“所以我生下他之后,就謊稱他已經夭折了,他由他爸爸和他的搭檔余鳳作為兒子,交給一個朋友撫養。”
“那后來呢?為什么一直不認回兩兄妹?”展昭不解。
“起先只是想掩人耳目,等他爸爸金盆洗手之后,再一起生活。最早的那些年,我一有空就會去陪著小宓,倒是小瑜,我一直都沒陪過她,幸好她有爺爺在……總之,我和他們的爸爸當年又自私、又幼稚……等我們想彌補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秦妍芬嘆了口氣。
展昭和白玉堂并不是太想聽這些事情,父母拋棄子女無外乎悲劇與悲劇的重疊而已,有什么可聽的呢,更何況還是認識的人。
于是,兩人只想關注這次的案子。
“你是不是f?”展昭問。
秦妍芬笑了笑,道,“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展昭和白玉堂不解。
“我的一切遭遇,都是因為這個f。”秦妍芬長長嘆了一口氣,“一切都因為那個項目。”
展昭和白玉堂認真聽著。
“二十多年前,我研究生剛剛畢業,有一天,我的教授找到我和其他幾個學生,一起研究一個項目。”秦妍芬看著展昭和白玉堂,“我們挖出了一樣東西,打開了它。”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問,“什么東西?”
秦妍芬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涼,“潘多拉的盒子。”
白玉堂和展昭都微微皺眉。
“那個盒子,奪走了我們所有人的幸福。”秦妍芬嘆了口氣,伸手,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個紙包著的盒子來,放在了展昭和白玉堂面前的茶幾上。
兩人愣了愣,都盯著那個紙包看著。
秦妍芬點點頭,“就是它。”
說著,秦妍芬從紙包里,拿出了一個鐵質的,銹跡斑斑顯然已經年代久遠的盒子來,打開。
展昭和白玉堂看著盒子里的東西,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