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遇到的變太多!”李穎毫不猶豫地回答。
展昭和白玉堂想了想——也對。
白馳此時已經跑到了后臺的場邊看臺上,臺下觀眾情緒很高啊,可見趙禎這次的表演很成功。
等白馳走了,李穎放開了柱子,一個年輕的小助理給展昭和白玉堂拿了兩杯飲料來,紅著臉跑了。
“對了。”李穎挺自來熟,湊過來說,“你們是警察就好辦了。”
“怎么了?”白玉堂看她。
“嗯……方便跟我來么?我給你們看些東西,趙禎最近遇到了些麻煩。雖然小白馳也是警察,耽誤不敢給他看,趙禎說不準。”李穎說著,引著展昭和白玉堂往后臺的辦公室里走。
“出什么事了么?”白玉堂敏銳地感覺到,可能是有什么人騷擾趙禎,不過按照他大哥的勢力,趙禎是白氏集團旗下的藝人,誰敢呢?大丁小丁沒用火箭筒把他們轟上火星去么?
李穎帶著兩人到了辦公室里頭,關上門,用隨身的鑰匙打開了抽屜,翻出一疊信封來,交給了展昭他們。
“信件么?”展昭接過了那一疊信封,打開看。
“演藝公司每天都會接到很多信件和包裹。”李穎給兩人搬來凳子讓兩人坐下,自己也坐下,道,“但是像這樣大規模的寄來信件還是第一次遇到。”
“大規模?”白玉堂微微皺眉,問,“怎么個大規模法?”
“這半年來,幾乎每天一封,必到!風雨無阻。”李穎苦惱地笑了笑,道,“這幾十封只是這一個月的,還有一百多封在公司抽屜里鎖著呢,趙禎不讓告訴白馳,怕他擔心。”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打開信封,就見里頭大多是趙禎的照片和剪報,非常多。
白玉堂皺著眉頭看了看,覺得無論怎么說,都有些惡心的感覺。
“很惡心吧?”李穎也問,“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一天到晚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是跟蹤偷拍趙禎還有做他的剪報。”
“貓兒。”白玉堂問展昭,“屬于什么心理疾病?”
展昭一封封耐心地拆看著信件,看完后,道,“偏執、極端、這個人很危險。”
白玉堂看李穎,“為什么不報警?趙禎回來也不說?”
“這半年他一直都在籌劃全球巡演。”李穎無奈嘆氣,“趙禎很懶,所有魔術和白馳之外的東西他都不怎么在乎,這些信件第一次寄來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就說很普通么,不用管。可是過了好幾個月還在堅持,他就說別理會……總之就是一拖拖到現在。”
白玉堂嘆了口氣,“按照趙禎的性格,估計是要等到那變態追上門了,然后親手收拾他吧?”
“這次可能沒那么簡單。”展昭盯著其中的幾張剪報看了起來,皺著眉頭有些擔心地說,“這人的偏執相當嚴重,而且按照日期來看,他的情緒是越來越急躁的。”
“什么意思啊?”李穎不解地問。
“嗯……”展昭看了看那些剪報,舉起來,對著燈光照了照,輕輕一揚眉,“貼剪報的紙上面好像寫了字啊。”
白玉堂拿過來,對著燈光看了看的,點頭,“的確,字好像很大,筆記也很粗,像是記號筆。”
“嗯……拿一臉盆水來吧。”展昭對李穎說。
“好!”李穎跑去捧了一臉盆的水來,展昭和白玉堂拿了幾張剪報放到了水里。
不多會兒,用來粘帖報紙的膠水被水融化了,展昭將報紙取下,就看到下面用來粘貼報紙的是普通的a4打印紙,但是這些紙上,都用黑色的記號筆寫了一句話。
“呵……”李穎一張張地看了之后,驚得將紙扔了回去,捂著嘴睜大了眼睛,“天呀。”
展昭看白玉堂,“你怎么看?”
白玉堂聳肩,“看來,問題真的比想象之中嚴重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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