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個房間,這種事情要單獨做。”
“不行。”白允文懷疑地看他,“單獨相處誰知道你會做什么。”
趙爵一笑,無所謂地說,“那你去叫那只小貓來做吧,這世上就我和他能坐到而已,你二選一啊。”
展啟天趕緊擺手,“行了,樓上有空的房間。”
說著,打開電梯門,讓幾人進去,白允文將白錦堂也帶了進去,電梯門關上,上了頂樓。
樓上有空的房間,是休息室,也有床鋪,陳設簡單但是很干凈。“
將人放下之后,趙爵摸摸下巴,問,“是將所有的記憶都抹去?就像小時候一樣重頭再來?”
“怎么可能!”白允文皺眉,“就把他小時候的記憶都抹去就行了,這幾年的保留著。”
“呵。”趙爵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壞笑著道,“你當我是橡皮擦啊,想擦哪兒就擦哪兒?這種事情怎么可能那么簡單。”
“你沒辦法?”
“記憶都是從后往前消的。”趙爵微笑,“我看,就把從意大利回來之后的都消去就行了。”
展啟天有些為難,“錦堂最幸福的記憶可能也就是這幾年了,把公孫那段留下不行么?”
趙爵一笑,“這個有難度啊,也有可能消得不干凈,他自己又想起來了。”
……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
“就這么辦吧,快點。”白允文說完,轉身出去。
“允文!等等”展啟天追出去想組織,但是白允文將趙爵的房門關上,攔住展啟天,“……這是唯一的方法,你懂的。”
展啟天眉頭緊皺,“如果一切結束呢?留給錦堂的是什么?前后加起來總共十年的時間,你用什么賠給他?”
白允文不再說話,但是顯然主意已定,不會動搖。
展啟天嘆了口氣,頹然站在一旁。
房間里,趙爵看了看大門,嘖嘖了兩聲,“唉……真狠心吶。”
說完,他走到了白錦堂的床邊,伸手拿出了手機,很快地按了幾個按鈕,一條短信發出去。
收起手機,盯著床上的白錦堂看了看,趙爵蹲下,壓低聲音道,“連電擊都沒法讓你失去意識了么?果然是成功品。”
隨著他話音的落下,原本應該昏迷的白錦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轉過臉,看趙爵。
“哼哼。”趙爵單手托著下巴壞笑了起來,“你真壞,有意看他們洋相么?”
白錦堂看了他一會兒,問,“你剛剛給誰發短信?”
“嗯……很有趣的人啊。”趙爵伸出手指戳了戳白錦堂的手背,“我在報復,準備一會兒看好戲。”
“你不給我催眠?”
趙爵笑了,盯著白錦堂,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咱們拉鉤?你不說出去,我也不說出去,就像那時候一樣,嗯?”
白錦堂盯著他的手看了一會兒,伸手。
“嗯。”趙爵滿意點頭,跟他拉鉤。
“告訴我真相。”白錦堂松開手后,問趙爵。
“嗯。”趙爵托著下巴認真地考慮了起來,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看到的那些東西?”
白錦堂緩緩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趙爵道,“在你看到的全部里面,有一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白錦堂皺眉,轉臉看趙爵,“是什么?”
趙爵聳聳肩,“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搜尋了你所有的記憶,卻沒有找到答案。”
白錦堂開始回想。
“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趙爵輕輕擺了擺手,笑道,“我或者那只喵咪告訴你可以想的時候,你才能回憶,特別是碰到某些記憶空白時,千萬別強求,如果你不想再一次忘記你家親愛的的話。”
白錦堂一愣,立刻想起了公孫。
“哎呀……”趙爵笑著道,“這種眼神真叫人嫉妒啊,你們白家兩個小的比大的有愛多了,果然說兒子都是像媽媽的么?”
“那些空白是什么?”白錦堂疑惑。
“嗯……”趙爵想了想,“你覺得,藏一串密碼,最好的地方是在哪里?”
白錦堂想了想,“自己記住?”
“聰明。”趙爵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將東西藏在人的腦袋里,然后讓那人忘記記住了密碼這回事,這是最好的保險箱了!”
“我不明白。”白錦堂問,“誰在里面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