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有些不解,但也沒深究,只是對兩人出示了證件,“我是sci探長白玉堂,約了廉桐里先生。”
“哦,警察先生,桐里正在等你們。”那年輕女士立刻跟白玉堂握手,“我是廉桐里的妻子陳慧芬,這是廉淺忠。”
“你好。”廉淺忠跟白玉堂握手的時候盯著他細看了看,若有所思,“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展昭挑眉問,“廉先生是不是認識白錦堂?”
“對,白老板和我經常有生意上的來往。白玉堂……白錦堂……”廉淺忠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哦!我說長得三分相似呢,原來是親兄弟,白家果然都是一表人才。”
白玉堂笑了笑跟他握手,想起來了,在某次宴會上見到過。本來是他是不會參與白錦堂的商務宴會的,無奈他大哥的酒店老死人,招惹的還大多是變態殺人狂。
“里面請。”
“廉先生是大公子么?”展昭聽說廉桐里有二子一女已經成人,唯獨最近小妾生了個小兒子,還是襁褓之中的嬰兒。
“淺忠是老大,老二是淺義,小妹叫廉淑禮,寶寶最小,大名叫廉淺仁。”陳慧芬給展昭解釋了一下,也不隱瞞什么,“姐姐叫王藝,三年前去世了。”
“哦……”展昭點頭,白玉堂臉上沒表情,洛天和秦鷗自然也不會說什么,只是眾人心里都覺得——老夫少妻啊,這陳慧芬也不知道是比廉淺忠大還是小,這樣一個繼母可要得尷尬了。
唯獨展昭摸了摸下巴,發現了些更有趣的事情。
很快,眾人穿過了長長的回廊進入客廳,廉淺忠請眾人落座,他去樓上叫廉桐里,陳慧芬熱情地親自去倒茶。
白玉堂看了看四周,低聲問展昭,“貓,你發現什么了?”
“嗯?”展昭不解。
“少來。”白玉堂皺眉,“你摸下巴表示發現了什么,摸鼻子表示在思考,右手摸表示覺得為難,左手摸則是覺得有趣!你剛剛左手摸下巴了!”
展昭倒抽了一口氣,瞪白玉堂,“你竟然對我行為分析!”
白玉堂聳聳肩,“近朱者赤。”
這時候,陳慧芬端著茶盤過來,將普洱茶水放到眾人面前,說了聲“請稍等,桐里馬上下來。”就又回了廚房。
展昭抽了個空當低聲對白玉堂說,“我打賭陳慧芬和廉淺忠彼此有意思,說不定原先這才是一對!”
展昭說話聲音雖低,但是白玉堂、洛天和秦鷗都聽到了,眾人睜大了眼睛看他。
“靠譜么?”白玉堂吃驚,父子搶女人?太狗血了!
展昭無所謂地端起茶杯“應該是老子搶了兒子的。大家族么,還有些江湖氣,自然是百善孝為先了。你再看看他們家的擺設,根本就是封建大家長制的家庭,兒子怎么都不敢忤逆老子的,所以我猜這個廉淺忠,有那么點兒愚孝。”
說著,展昭又指了指桌上的一個金屬朋克風的煙灰缸,“不過呢,這個煙灰缸和整個房間不太配套,所以他家應該有一個特別叛逆的……男人不太可能買這種小東西,所以那個廉淑禮大小姐應該是個叛逆的娃。”
“那老二呢?”白玉堂問。
“老二可能比較正常,說不定還和廉桐里脫離父子關系了,信不信?”展昭笑問。
白玉堂微微皺眉,秦鷗和洛天對視了一眼,“怎么看出來的?”
這是,樓梯上已經傳來了腳步聲,廚房里陳慧芬也端著一盅參茶走了出來,展昭笑著對眾人擺擺手,“一些細節而已。”
“白隊長。”廉桐里走到沙發邊,落座前先跟白玉堂握手,“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