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張了張嘴,斷斷續續說了幾個字,“最后機會……鷹……”
說完,就開始虛弱地喘息。
“大哥!”旁邊兩個兄弟非常激動,都忍不住哭了出來。
馬漢過來,對白玉堂說,“對過有狙擊點!”
白玉堂點點頭,讓展昭和趙虎留在這里等救護車和其他人員來,他跟馬漢過去。
展昭說了聲小心,看著兩人離去腦子里有些混亂——最后機會?鷹?什么意思?跟廉淺忠有關系?
放下展昭糾結不說。
白玉堂和馬漢沖出了射擊俱樂部,沖進對過的大樓。
“猜是誰?”馬漢問白玉堂。
“廉淺忠。”
“我猜也是。”
兩人跑樓梯上了樓頂。
謹慎地出了門后巡視了整個天臺……果然已經沒有人了。
“這是所有樓層里地勢最高的一座,可以清楚地狙擊那邊的監控室。”馬漢往監控室里望了望,就見破碎的玻璃,還有樓下趕來的救護車和警車,有些不解,“托尼是個職業殺手,怎么會在那種地方選擇辦公呢?”
“為了不引人懷疑吧。”白玉堂往天臺的后邊走,很快在鐵質扶手上找到了一個清晰的勒痕,往下望了望,“應該是從這里用升降繩索下去的。”
“頭!”馬漢回頭叫了白玉堂一聲。
白玉堂快步走過去,就見地上有很多彈殼。
“為什么不把彈殼帶走?”白玉堂蹲下,撿起子彈殼看了一眼,皺起眉頭,“這不是自制槍。”
“自制槍沒有這么強的威力!”馬漢拿起那顆比一般子彈長一倍的子彈殼仔細端詳了一下,皺眉,“這槍沒多少地方能賣,我讓人查!”白玉堂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大樓邊,望向下面繁華的s市街景。
這次的案子,似乎不同以往。
如果說以往最復雜的案子,是不同的意圖、不同的案件纏繞在一起,而這次卻是單純的案子,牽涉到了很多很多不同目的的兇手。
很快,警察都到了。
白玉堂和馬漢回到了射擊俱樂部。
展昭看他。
白玉堂搖頭。
展昭嘆了口氣……被逃走了么,他此時的感覺比白玉堂更加千頭萬緒——最后的機會,鷹……
托尼和他兩位兄弟在警察的陪同下去了醫院搶救,眾人則回到了sci。
辦公室里。
“別動!”馬欣給趙虎的臉上貼一張創可貼,“算你走運啊,要是再打深點就破相了。”
趙虎伸手摸了摸臉,“會不會留疤啊?“
公孫單手支著下巴靠在展昭身邊看他拆包裹,邊打趣趙虎,“放心吧,齊樂走的是朋克風,你有疤她跟愛你。”
“這倒是哦。”趙虎笑嘻嘻說,“她在背上紋了只老虎,賊帥!”
眾人都無奈地看他。
展昭拿出資料來看,果然是那位范醫生做的病例,剛看了幾頁就眉頭緊鎖,盯緊了看,眾人都知道一定有線索了。
白馳接了電話,對白玉堂說,“隊長,托尼在做手術了,傷得很重,醫生說情況不樂觀。”
“身為清道夫,一直在清掃別人,沒想到被別人清掃了!”眾人都有些感慨,“因果報應么?”
“我們雖然已經知道了廉淺忠的藏身之所!”白玉堂道,“不過他很有可能會轉移,而且現在去還容易打草驚蛇。”
“放心!”展昭看著病例突然抬起頭來說,“我有辦法,讓他自己出來。”
眾人都看展昭,似乎比以往有干勁啊,可能是因為托尼受傷,還有險些喪命,讓他對兇手的囂張有些反彈了。
展昭合上了病例,“我們不先去見見廉淺義,他的病可是相當相當的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