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看到了展昭和白玉堂后,跟兩人打了下招呼。
白玉堂點點頭,展昭跟楊帆出去,問病情。
“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已。”楊帆翻閱了一下檢查的記錄,對展昭到,“傷情穩定,可以問話了。”
“那個……”展昭卻是攔住了想走的楊帆,問,“他會不會中毒什么的?”
“中毒?”楊帆一愣,摸了摸頭,“什么毒?有線索么?我再給他檢查一下。”
“有沒有一種毒是能讓人化為一灘肉醬的?”展昭認真問。
“有!”楊帆更認真地回答,“韋小寶的化尸粉和假太后的化骨綿掌么!”
展昭望天翻了個白眼,楊帆比公孫還冷,趕緊強調“我是說真的!”
“嗯……”楊帆也不開玩笑了,仔細想了想,道,“其實呢,人的*和一塊豬肉沒啥大差別,想讓一塊肉變成肉醬方法真的很多很多啊!比如說抽脂,就是把脂肪液化,然后吸出來!”
楊帆一個動作做得展昭嘴角直抽,“注射藥劑可以做到?”
“當然能了。”楊帆拍了拍展昭的胳膊,“注射些強氧化劑就行了,人類還是相當脆弱的生物”
展昭皺眉,“那有沒有可能在人活著的時候注射后,死了才融化?還是死了很長一段時間?”
“嗯……”楊帆聳了聳肩,“這個你得問公孫了,他比我精通,不過人的體質各異,這種下毒方法太復雜了,而且完全沒有必要。”
“這倒是,那你可以給廉淺義再檢查一遍么?”展昭認真說,“我怕他中了毒什么的!”
“沒問題。”楊帆點頭,“我這就安排給再他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和毒物檢驗!”
“好的。”展昭點頭道謝,別過楊帆回到了病房。
白玉堂已經坐下和廉淺義聊上了,見展昭回來了,略微有些不解——問楊帆什么?這么久?
展昭對他眨眨眼,示意——一會兒說。
白玉堂回頭看廉淺義,“知道誰要殺你么?”
廉淺義沒說話。
“你身上好像很多秘密。”展昭也走過去坐下,“說給我們聽聽吧。”
廉淺義微微閉上了眼睛,似乎并不太想合作。
展昭拿出了他掛在脖子上面的那串被子彈射穿了的掛墜,輕輕晃了晃,“還有三枚一模一樣的。”
廉淺義的眉宇間輕輕地一顫,展昭明白——他和阿毛等三人,可能是有關系的。
“不問問你父兄的情況?”展昭接著問,很有耐性,因為他還沒有摸清楚廉淺義的底細。
廉淺義倒是出人意料地開了口,回答得很淡漠,甚至有些無情,“與我無關……那些人怎么都好,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這么無情?”白玉堂莫名覺得廉淺義似乎和早前的性格差異有些大。
“不肖子孫而已。”廉淺義淡淡地嘆了口氣,說話的語調感覺很老成。“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這小子說話腔調怪怪的,該不會真有過去的記憶,覺得自己活了好幾百歲吧?
白玉堂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怎么形容,就說,“我們知道你曾經得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