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齊樂撅撅嘴,“木頭腦袋!”
展昭和白玉堂笑,見陳瑜吃飯前準時打電話囑咐她爺爺別忘記吃藥,就問,“爺爺怎么樣?對了你大哥呢?”
自從上次案件之后,陳宓的身份變得有些敏感,世紀大道的兒子怎么能做警察呢?外加他私自行動,受到了些非議,雖然包拯本想保住他,不過陳宓不想局內同事難做。另外,秦鷗也回警局上班了,所謂抬頭不見低頭見,怪尷尬的,于是就索性辭職了。
“爺爺還那樣,不過現在有大哥跟他下棋了,他也不用每天去公園。”陳瑜笑嘻嘻說,“大哥也好著呢,很孝順爺爺又疼我,生意也很不錯。”
“在做生意?”白玉堂好奇,原來拆彈部隊的高手改行會做什么生意。
“定向爆破。”陳瑜話一出口,展昭咳嗽了起來,豎拇指,“好工作!”
雙胞胎給展昭和白玉堂介紹了一下樂隊的兩個男生,刺猬頭叫陳可風,高個兒是個混血兒,沒中文名字,大家都叫他凱賓,中文說得不太地道,所以不說話。
齊樂他們的樂隊很受歡迎,可謂前途無量。
刺猬頭陳可風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問展昭,“你就是那個神奇心理學家?”
展昭微微一挑眉,等他接著要說什么。
“我聽說別人想什么,你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陳可風趴在桌子上笑著問展昭,“那我接下去想干什么,你說說看。”
展昭端著咖啡眨了眨眼,陳瑜踹了陳可風一腳。
陳可風揉了揉膝蓋,有些不服氣。
展昭放下杯子,笑了笑,道,“你想今晚約陳瑜去看電影,電影還是你最近客串的,你在電影里對她示愛了,然后你準備在看的過程中再示愛一次,制造個浪漫的機會,好讓你的地n次求愛成功。”
“噗……”
噴茶的是陳可風,而一旁凱賓張大了嘴巴,齊樂笑得捶桌子。
陳瑜一張臉通紅。
陳可風拿了餐巾紙擦擦嘴,像是有些受驚了,看著展昭,“你……你怎么知道?”
展昭又是一挑眉,“你想不想知道第幾次能成功?”
陳可風一陣驚喜,陳瑜狠狠瞪了他一眼,陳可風搔搔頭還想追問,只是陳瑜拿著三明治跑了,他趕緊追。
白玉堂看了看兩人的背影,問展昭,“貓兒,你怎么知道?”
展昭摸了摸屁股下面,拿出一本八卦雜志來放到桌上,“剛剛等菜的時候看的,八卦雜志很給力。”
眾人一起忍不住嘴角抽搐。
幾人正說笑,突然,就聽到外頭一陣騷亂,隨后是傳來了陳瑜的尖叫聲。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尖叫聲都一個激靈,心說陳瑜和齊樂倆丫頭是被衰神附體了還是兇星高照啊?怎么總有狀況!
眾人趕到外面扒開人群一看,就見陳瑜跌坐在地上,陳可風躺在一旁,胸口插著一支弩箭。弩箭射在左邊胸口,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臟,已經人事不省。
展昭打電話報了警還叫了救護車,白玉堂問一旁驚魂未定的陳瑜,“怎么回事?”
陳瑜回過神來,“女人,剛剛有個女的射他的,應該是個醫生,穿著白大褂還掛著聽診器,手里拿著個十字弩!”邊說,邊指前邊的走廊盡頭,“往左邊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