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和白玉堂趕緊搖頭,“沒!大美女來著!”
“然后呢?”展昭問,“她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特別?”馬欣認真點頭啊點頭,“特別討厭唄!我跟她們三個沒什么交情。她們三個以前總是想找我麻煩,不過我人緣好,每次都不痛不癢。陳可晴一心想著出名,什么美女醫生啊,仗著家里有錢總宣傳,還喜歡勾搭男生,私生活挺亂的。另外啊,千萬別找她做手術,手藝還不如鞋匠呢。我一心向往公孫,后來就來投奔明主了!沒想到她還真能畢業。”
展昭和白玉堂覺得有些好笑。
“我剛剛說弩箭的時候,她好像有點反應!”展昭問馬欣,“能不能察覺到?”
馬欣想了想,搖搖頭,“我沒注意,嗯,我不了解她,你們倒是能去問問她的導師。”
“導師?”展昭和白玉堂不解。
“嗯哼,她們應該正好研究生畢業吧,跟我一樣的,她們的導師人很好的,我沒考她那科,她還很傷心吶。”馬欣說著,翻電話簿,“嗯……不過有兩三年沒聯系了,找出來讓她請吃飯。”
馬欣笑瞇瞇按號碼,接通了,她對兩人做了個小聲的動作,到一旁靠著,甜蜜蜜叫了一聲,“郝老師~”
可馬欣叫了一聲之后就不做聲了,愣在原地,就聽電話那頭似乎有人在說話。
“真的?”良久,馬欣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怎么會……”
最后,電話掛斷。
展昭和白玉堂見馬欣臉色有異,就過去問,“怎么了?”
“電話打到辦公室了,是她的同事接的,說郝老師三年前死了……”馬欣皺眉,“空難死的……”
展昭和白玉堂張了張嘴,想安慰馬欣兩句,不過見她一臉惋惜和遺憾,也說不出什么了,伸手拍拍她肩膀。
“我考研那會兒轉了科目,她還追著我打呢,我就拿投奔明主氣她,那會兒她還活蹦亂跳的。后來聽說她出國去了一趟,之后一斷就忘了聯系,沒想到……”
“世事無常。”展昭邊安慰馬欣,邊對遠處洛天招招手。
洛天走過來,見馬欣失落,就陪她坐著安慰。
遠處,陳可晴似乎看見了,又意義不明地皺了皺眉頭,眼神正好和展昭交匯,展昭微微一笑。
白玉堂低聲問,“貓兒,發現什么問題了?”
“嗯,怎么說呢。”展昭摸了摸下巴,“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不好預感。”
話音一落,手術室的燈熄滅,醫生走了出來。
“怎么樣?”眾人都問醫生。
“沒事了。”醫生將取出來的箭交給警方,眾人都忍不住皺眉,心說射箭之人該有多恨陳可風啊?箭尖三寸左右的長度都有倒刺,又細又密,上邊還有血肉,取出來那會兒,必定吃了不少苦。
“這種箭很少見啊。”展昭拿過裝箭的袋子,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倒是可以查一查來源。
“患者已經醒了,你們有什么問題可以問,總之這次算是幸運的。”醫生交代完了,就走了。
齊樂等進去慰問他,畢竟是組員,在一起很久也是有感情的。
白玉堂拿著袋子走進去,想要問一問詳情。
展昭跟在后面,下意識地又看了一旁的陳可晴一眼,就見她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雙眼呆呆地,或者說死死地,盯著白玉堂手中那裝箭的袋子——確切地說,她是驚恐地看著那支弩箭。
展昭走進病房,挑起嘴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