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師當年就是去做身份鑒定遇到空難,是同架飛機。”白玉堂打電話給了蔣平查航班號,得到的是空難信息以及一個粗略的遇難者名單,線索想當模糊,似乎是有意忽略。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再查一下。”白玉堂用手機輕輕地敲了敲下巴,看展昭。
展昭也點了點頭,問一旁打瞌睡的陳瑜,“陳瑜?”
“嗯?”陳瑜抬起頭,看兩人。
“陳可風什么時候加入你們樂隊的?”展昭問。
“哦,樂樂的哥哥過世后呢,我們換了好幾個結他手。可風和凱賓是海歸搞音樂的,雙胞胎提議我們合作了,于是……兩年多吧。”
“三年前,你認不認識他們?”白玉堂問。
“當然不認識啦!”齊樂好笑,“我和樂樂總共才紅了不到三年。”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泄氣,這么說,陳瑜對陳可風不了解,為什么有人要殺他……還用這種方法,和三年前的空難有關系么?
“不過可風有飛機恐懼癥的。”陳瑜突然說。
“飛機恐懼?”白玉堂皺眉。
“嗯!”陳瑜笑了笑,“他原先都很怕坐飛機,一上天就渾身虛汗臉刷白,跟要死了一樣,不過最近倒是漸漸好起來了。”
展昭愣了愣,“哦,你們上次問我怎么治療飛機恐懼癥,就是為他問的啊?”
“是啊。”陳瑜點頭,“要不然每次出去演出都要等他慢慢做火車和船,好麻煩的。不過你那招剝桔子,真的很管用的啊!”
“剝桔子?”白玉堂疑惑地看展昭。
“哦,注意力轉移法么。”展昭笑嘻嘻回答,“就跟看恐怖片的時候吃爆米花一樣道理,轉移注意力就能大大減少恐懼。”
眾人在藍西的店里坐了很久,白玉堂還跟藍西研究了一下射箭,最后買了張很帥的十字弩才別過他,帶著陳瑜離去。
“案子反而復雜了啊。”白玉堂發動車子,邊道,“藍西哥哥那案子莫非和馬欣的老師有關系?”
“嗯……我總覺得陳可晴很可疑。”展昭架起腿,“回去好好查一下當年空難的事情,說不定會有線索。”
“我幫你們問陳可風吧?”陳瑜湊過來說,“說不定能問出什么來。”
展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笑問,“你真想幫忙?”
“嗯。”陳瑜點頭。
“那你會不會演戲?”展昭忽然壞笑了起來,白玉堂望天,這貓又要出鬼主意了。
“當然啦,我和樂樂最近都在演戲呢。”陳瑜拍胸脯,“我可是深得佳怡姐的真傳!”
“那最好。”展昭一笑,“你就幫我,演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