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寅給眾人介紹了一下,這是他的研究生,叫趙勤。
“姓趙啊。”展昭對“趙”字還有些敏感,不過怎么看,這學生的特征腔調,不像是和趙爵有什么關系。
趙禎在一旁安慰他,“我們家人很少的,剩下的親戚還都在國外,你看,趙虎也姓趙不是?”
趙勤仰著臉看了看白錦堂的別墅,低頭沒說話,回車上拿器材。
展昭站在不遠處正好看到,感覺到了對方微妙的情緒變化——似乎是,不那么友好啊。
“掃描一下這條蛇的追蹤器。”陳寅將蛇遞給趙勤。趙勤拿一個類似超市結賬時候常用的手持掃描儀,在那個圖釘上掃了一下,隨后看電腦上顯示的數據,告訴陳寅,“是七號蛇。”
“之前的行徑路線和停留地點也查一下。”陳寅讓他拉了一張數據出來,交給展昭和白玉堂。
“一直都在青山活動!”白玉堂看了圖標后,皺眉,“這條蛇是直接從青山出來,到了市區,也就是薛琴的家里。”
“作案時間和薛琴交代的倒是一樣。”展昭點了點頭,指著蛇之前的活動范圍問陳寅,“這樣在一個地方固定待著正常么?”
陳寅接過表看了看,問趙勤,“你覺得?”
趙勤搖頭,“當然不正常,這條蛇的狀態是蘇醒的,又沒有冬眠,淺眠那還得出來找些吃的,怎么可能一動不動地待在同一個地方。”
陳寅點頭,對展昭和白玉堂說,“我的意見也一樣。”
“那能不能查到其他幾條蛇現在所在的位置?”白玉堂問。
“可以的。”陳寅讓趙勤調之前的資料出來。
“有五條在外游蕩,其他四條,在同一個地方待著呢!”趙勤說,“這地方不是冬眠場所,就是被什么人抓了,關起來了。”
“你覺得哪個可能性大一點?”白玉堂問他。
陳寅想了想,“后者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七十。”
白玉堂點頭,打電話給sci全員,還有包拯,眾人一起進山尋找那些蛇被關的地方,在那里,也許可以找到今天恐嚇薛琴的人的線索。
只是大晚上的上山可非易事。包拯安排了人手還請林管局的人協助,熟悉地形的陳寅和趙勤幫著帶路,還有一些消防員和森林搶險人員一起,浩浩蕩蕩的一支隊伍,跟探險隊似的進入了青山。
青山別看山不高,但是地勢險峻,林木茂密,sci眾人常年在都市生活,一到了野外,還真有些進入原始森林的感覺。
展昭跟在白玉堂身邊走,邊問林管局負責巡山的人一些問題。
“這些地方就這么荒廢著么?林管局不開發?”展昭問,“平時你們巡山會經過這里么?”
“有些山坡已經都是私人林場了,所以我們都不會來巡邏的!”林管員拿著大手電,邊照邊跟展昭白玉堂說情況。
“私人林場,知道買主是誰么?”白玉堂拿著地圖標注出來的位置問林管員。
對方看了一眼后,皺起了眉頭,“這里是……”
“是什么?”展昭和白玉堂見他猶豫,異口同聲地問。
“呃,是……”
“你說,沒什么好顧忌的。”白玉堂催促。
“主人是個女的,不過已經死了。”林管員無奈地說,“她之前買了這塊地,似乎說看重了野茶林的經濟開發價值,作為長期投資。只可惜,她三年前遇到空難死了,于是這塊地就一直荒廢著,似乎已經劃到她親戚的名下了,不過我們沒見過有人來。那是位很好相處的女士,貌似是名牌大學的教授。”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一起問,“那個老師是不是姓郝?”
“是啊,郝老師么!”林管員點頭,“我見過她幾次,人很開朗的,你們認識?”
眾人一聽這話,都皺緊了雙眉——郝老師已經死于空難了,為什么還會有人在使用這片林場?另外,最讓展昭和白玉堂在意的是,受害者又恰巧是陳可晴她們這幾個郝靈當年的學生?這中間,究竟有沒有什么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