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器?”白玉堂和洛天對展昭的結論都有些無法理解。
“貓兒。”白玉堂問,“什么兇器?”
展昭將受傷的腿輕輕地抬起,架在另一條腿上,輕輕捶著,道:“這個案子里,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情。”
“什么?”
“還記不記得,我好幾次都想放棄寫書。”展昭問。
“嗯。”白玉堂點頭,“那次錢明月找人拍你的時候、后來書被電視臺亂用的時候……當然,還有偷懶不想寫的時候。”
“去……”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接著認真說,“我之所以不想寫了,是因為有人用從我書上學到的東西,在為非作歹!”
“嗯,然后呢?”白玉堂問。
“你們都看過我的書吧。”展昭問白玉堂和洛天。
“嗯。”兩人都點頭。
展昭又問洛天:“看了之后,有什么感覺?”
洛天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展昭突然就轉換了話題,想了一下之后,回答,“嗯,說實話我也看不懂太多,就能明白意思和情節,感覺跟看推理小說差不多,文筆很好。”
展昭聽完點點頭,問,“看完之后,有沒有覺得心理學很神奇?”
洛天點頭:“那是,用在破案方面,簡直太棒了。”
“那……看完之后,有沒有想過運用上面所說的心理學方法去犯案呢?”展昭問。
“啊?”洛天歪著頭想了半天,搖頭,“現在想一想,其實里面沒有什么特別的心理學方法……而且,講的主要是破案,根本沒有作案……”
“這就是重點。”展昭打斷洛天的話,冷笑,“無論是內行外行,都不可能從我書里學到什么技能性的東西,更不可能看完了書就想作案了!”
“你的意思是……雖然那個變態說是你的書迷,但其實并不能從你書上學到什么。”白玉堂皺眉,“這的確有道理,不過說明什么呢?他們是從別處學來的,哪里?學校還是書上?”
“我的教科書你都看過吧?”展昭問白玉堂。
“看過。”白玉堂點頭。
“學到什么了?”展昭笑問。
“能學到什么?”白玉堂反問,“單個拆開看是中國字,造成句子就不像中文……啊,我明白了!”
展昭見白玉堂開竅了,就微微一笑,身后洛天可急了,問:“明白什么了?我怎么啥都沒明白?”
白玉堂道,“說白了,心理學不是能夠隨便自學的課程,外行根本連教程都看不懂,但是到目前為止所有的變態都知道你是心理學方面最棒的,那就表示他們是一種極特殊的內行!”
“沒錯。”展昭點頭,“他們很特殊,只了解怎樣用心理學殺人,并且都對用心理學害人很感興趣!”
“貓兒,你說的兇器莫不是……”白玉堂吃驚。
“對。”展昭嚴肅起來,“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世界上存在著一件東西,這是一件能教會人用心理學殺人,并且讓人想用心理學殺人的東西。”
這時,車子已經停在了陽陽就讀的小學門口,離放學還有十分鐘,三人在車子里邊聊邊等。
白玉堂解開安全帶,仰起臉來想了想,道:“貓兒,我想到一些東西。”
“什么?”展昭笑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