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來呢?”楊晨看著趙崎夫婦,“你倆為什么沒跳下去?應該一定會跳的!”
展昭微笑,“你給他們的暗示,其實就是要他們跳下去是不是?不過有一點你忘了,這叫人算不如天算。”
“什么意思?”楊晨不解。
“他們跳了,不過被人救上來了。”展昭微笑。
“什么?”楊晨有些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展昭搖搖頭看她,“你對暗示之類的真是一知半解,一般慫恿一個人自殺,跳河跳海是成功率最低的,人想要弄死自己,無論什么方法都很痛苦,求生的本能會讓他自救!”
趙崎點點頭,“我們跳下去之后,腦袋里瞬間一片空白,但是,在要被淹死前,我就想,我為什么要死?然后就什么都想不起來,后來,就開始求救,結果被救生艇救上了岸。”
“上了岸的確是沒錯,只不過是k市的岸。”展昭有些無奈,“記憶混亂,外加抑郁癥,兩個人的狀態都不正常,證件之類的又沒有帶在身上,最后被送進了k市的精神病院接受短期治療。后來,k市警局發現了我們發布的尋人啟示,才和我們取得了聯系,我們也是昨天才知道,今天就找人去把人接來了,萬幸的是,在精神病院的一系列治療下外加停用了藥物,兩人的記憶已經恢復了一些。”
言佳佳笑了笑,“這么夸張,好了,把兇手抓走吧!”說著,又對展昭道,“跟我們沒什么關系,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展昭微笑著道,“誰說跟你們沒關系的?”
話音剛落,就見白玉堂帶著一個小孩子走了進來,正是趙靜。
“靜靜!”趙崎夫婦飛撲上去摟住許久未見的女兒,趙靜也認出了爸爸媽媽,但是,原本臉上露出笑容的她,卻在轉臉看到大廳里的眾人時,嚇得尖叫一聲,一頭撲進媽媽懷里。
“怎么了?”趙崎不解,“靜靜?”
白玉堂蹲下,伸手拍拍趙靜,道,“靜靜,別怕,告訴我們,那天害死你叔叔他們全家的人,在不在這里?”
趙靜轉頭看看白玉堂,又看看家人,趙崎著急地問,“靜靜?快告訴大家,害死你叔叔他們的人是誰?”
趙靜轉臉,盯著楊晨和她身后的那幾人,道:“他們!”
白玉堂對守在門口的警察道,“進來抓人!”
警員們進來,那幾個年輕人掙扎,“你們別胡說八道,我們沒有!單憑一個小孩子,還是個神經病……”
白玉堂冷笑看他,“她正常的很,你才是神經病!”
“之前我們調查的時候,遇到了不少困難,就是因為那個小區在學校的附近,所以出入的人員特別多,尤其是打籃球的。”展昭見幾人的臉部都有些僵硬,就接著道,“因為小區里面有籃球場,所以學校的學生經常會進來打球,還有好些學生本來就住在這里。也因此,保安對那些拿著球進進出出的學生,都不怎么注意。”
白玉堂點頭,“我問過那些打球的學生,但他們說看到有幾個打籃球的進去大樓里了。”
“攝像頭沒有拍到你們,因為你們沒有坐電梯而是走了樓梯。”展昭笑了笑,“不過,要知道十七層的樓梯,平時是幾乎沒有人去走的!”
“厚厚的灰塵保留了你們的部分鞋印。”白玉堂說得輕描淡寫,“還有汗液……證據確鑿,還抵賴?!”
幾人都低下頭,說不出話來。
“關于你的實驗,趙靜的叔叔他們是唯一的知情人,所以你就殺人滅口。”展昭搖頭看楊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