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之愛畢竟是不被人所認同的,本覺得亞洲人應該更保守一些,自己有一些邪惡的心思,也最多就是肖想一下罷了,畢竟這樣一個人,不是他能染指的。但是……在隨后對白玉堂的關注之中,本發現,他愛的竟然是一個男人,那個人名字叫展昭……和白玉堂一樣的優秀,兩人站在一起,仿佛連氣場都是合的,只有兩個字——般配。
多年來苦心經營的一切,原本他想達到某個高度,希望可以擁有權勢,當權勢唾手可得的時候,他開始想要這個他連做夢都想得到的人。而世事難料,這個原本遙不可及的人,現在竟然就在眼前,被拘禁在自己給他設置的牢籠里。
白玉堂早就看見本了,站在門口跟個傻子一樣盯著自己看,起先并不想理會他,但本看起來就沒完了,白玉堂有些莫名,低低地咳嗽了一聲。
“呃……”本也反應了過來,端著餐盤過去,問,“餓不餓?吃點東西。”
白玉堂看著他把食物放下,轉頭繼續看海,心里盤算著,以展昭他們的速度,最晚今天晚上就會有行動,在自己昏迷期間,本似乎并沒有給自己用藥物,到救援來之前最好還是不要接受任何的水和食物。
本見白玉堂還在看海,就問,“不餓?我沒在里面加東西。”
白玉堂無所謂地挑挑眉,調整了一下姿勢,站在圍欄邊,繼續想心事。
本站在床邊看著,就見白玉堂的雙手被電子鎖拷著,床頭的鏈子拖出老長,在他的腰間圍著,就有些無奈地道,“我也不想把你鎖起來。”
白玉堂并不想和他多廢話,剛才他在海上看到了一個白點,微微地閃了幾下,有一些特殊的規律……受過特殊的飛行員訓練,因此白玉堂知道那是叫他等待救援的信號,心中一動——莫非救援已經來了?
正想著,就感覺本走到了他的身邊,白玉堂轉臉看了他一眼,并不做聲。
本站到白玉堂的身邊,專心地看白玉堂的側臉,低聲問,“白,你有多重?”
白玉堂微微皺眉,不解地看本,不太明白他問這個干嗎。
“我覺得……”本伸出手,拽住纏在白玉堂腰間的鏈子,低聲道,“我好像可以很輕松地把你抱起來。”
白玉堂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本,轉開臉,本卻靠近一步,雙手放在白玉堂腰側的欄桿上,將白玉堂圈在自己身前,盯著他問,“你和展昭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你比較主動?”
白玉堂看著本近在咫尺的臉,眼中透出一絲厭煩來。
“你這樣完美的人不需要那樣主動去愛別人,要不要試試被愛的感覺?”本湊近問。
白玉堂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了本說的話,突然覺得很好笑,搖頭笑了起來。
本被白玉堂笑容蠱惑的同時,看到了笑眼中帶出的一絲嘲諷,皺起了眉頭。
白玉堂笑完了,伸起被拷著的手,用一根指頭將近在咫尺的本推遠了一些,冷冷道,“你知不知道,那貓到現在被我親都還會臉紅。”
本盯著白玉堂看著,就見他不屑地冷笑道,“我有潔癖,只喜歡干凈的東西,這世上除了展昭,誰碰我都讓我想吐。”
本在片刻的怔愣之后,眼神漸漸變得冰冷,咬牙道,“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