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才趙爵干嘛說他討厭姓白的人?”白馳問趙禎,“還踩我。”
“嗯……大概因為你可愛吧。”趙禎挑挑眉,湊過去親白馳。
“啊!”白馳大驚,抬手就推趙禎,“不準親!”
“偏親!”趙禎按住白馳就開始大占便宜,“你什么時候讓我吃了你!”
白馳臉通紅,“你要吃飯我給你去做,不要亂摸!”
趙禎被他氣得夠嗆,咬牙,“死小孩,你究竟是真傻還是裝傻!要我等到什么時候,干脆今天把!”
“呀!”白馳本能地一爪子呼過去,抱著枕頭退到沙發另一邊,抓了一旁的里斯本擋住自己,狠狠瞪趙禎。
趙禎有些喪氣地往沙發上一靠,氣得磨牙,為什么只有他看得見吃不著,急死人了。
兩天后。
在床上躺得快長蘑菇了的白玉堂終于是被允許下床了,當然是在醫生確診已經痊愈了的情況之下。下床后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整理案情了,本就關在房間里,關于wolf的相關線索只有問他了,不過本提出了一個要求,他可以全部招供,但要白玉堂親自單獨審問他。
展昭聽了之后,瞇起眼睛,殺氣騰騰的,不過審問還是要進行,于是,展昭在審訊室外面的房間里看,白玉堂單獨進了房間里,審問本。
出于人道主義,sci的人還是找了醫生給本進行了基本的治療,其實本并沒有太嚴重的外傷,倒反而是精神方面受到了不少的刺激。據后來白玉堂了解,夢境催眠相當的危險,如果再持續一會兒,本也許就會永遠都醒不來,這也就意味著他將永遠生活在噩夢之中,生不如死。
白玉堂也有些無奈,那貓兒看來是真的動氣了,不過本的情況他其實并不太擔心,阻止展昭,主要是因為白玉堂明白,以展昭的善良本性和過度的理智,會在事情結束后陷入長時間的自責之中,并且也會產生一定的自我厭惡,這是他最舍不得的。
本抬起頭,見白玉堂走進來,換了一身利落的白色休閑衫,臉上也沒有表現出什么情緒,哪怕是對他的一點厭煩都沒有,仿佛就當他是一個普通的、等待被審問的犯人。
本微微皺起眉,這種疏離和全然不在乎,是白玉堂最氣人的地方。
白玉堂到桌子邊坐下,抬頭看本,見他眼睛里布滿血絲,身上也纏了不少繃帶,也有些意外……傷得比想象中嚴重一些。
下意識地轉臉看了一眼門外,在外間看審問錄像的展昭撇撇嘴,心說——這還算便宜他的。
“可以說了么?”白玉堂問本,“關于wolf。”
本盯著白玉堂又看了一會兒,點點頭,“你問吧。”
白玉堂伸手打開眼前的文件夾,拿出那張之前本確認為卡魯拉的拼圖,問本,“這個人是誰?”
本看了一眼那張拼圖,道,“是沃夫。”
白玉堂微微皺眉,問,“他為什么會在s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