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堂臉上卻并沒有多少痛苦的神色,只是微微皺眉,伸手摸了摸心口,輕輕地一拔,拔出了一顆子彈來。
圍過來的眾人都傻眼了。
公孫一把扯開白錦堂的西裝,就見里頭有一件防彈背心……
白錦堂笑了笑,看了看人群外一臉輕松的展昭,道,“今早小昭硬逼我穿上的,說玉堂有不好的預感,不穿他不心安。”
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癱坐到一旁,白玉堂坐在地上抬頭看展昭,兩人對視一笑。
將沃夫押上了警車,眾人準備離去,展昭卻在原地轉圈。
“貓兒,怎么了?”白玉堂看著展昭胳膊上的擦傷,“我帶你去醫院。”
展昭卻邊找邊問,“趙爵呢?”
其他人也是一愣,四周都不見趙爵的身影。
白玉堂盯著展昭手臂上的傷口看了良久,問,“趙爵會不會,也是因為有不好的預感……才主動來幫忙的呢?”
展昭微微一愣,低聲道,“目的就是剛才拉我那一下么?”
“別想了。”白玉堂拉他進車里,“不管怎樣,今天我們這仗打得挺刺激,對吧?”
山腳下,趙爵站在盤山公路的路口,仰臉看著空中一塊塊的云彩,一輛車子緩緩停在了他的面前。
趙爵瞄了車子一眼,繼續抬頭看云彩。
車門打開,里面的人看趙爵,冷冷道,“玩夠了?”
趙爵看看他,不說話。
“上車。”不容違抗的語氣。
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趙爵上了車,關上車門。
車里的人盯著趙爵看了一會兒,“很累?”
趙爵將腿縮起來放到座位上面,側身倒下,靠在那人的腿上,自言自語,“連續用瞳術太久了。”
那人輕輕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孩子們沒事吧?”
“嗯。”趙爵輕輕地哼哼了一聲,沉沉睡去。
車子緩緩開走。
隨后的幾天,S市警局在包局的親自指揮下,將沃夫安插在警局內部以及警校的所有人員都揪了出來,國際刑警這一方也是徹底地清除了沃夫的侵蝕。這一仗打得漂亮。不過SCI的人還來不及享受破案的喜悅就有另外一個艱巨的任務等著他們了,轉戰丹麥,參加白錦堂和公孫的婚禮。
只是……婚禮前一天,公孫卻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肯出來。
眾人怎么勸都不行,白錦堂急得就想踹門,展昭摸了摸下巴看白玉堂:“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婚前恐懼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