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展昭問。
“說是姓葉,叫葉玲。”白玉堂回答。
“葉玲?”展昭吃驚地站住,皺著眉看著白玉堂,“你確定?”
白玉堂也睜大了眼睛看展昭,“別跟我說你認識這個人,這名字挺大眾化的,叫的人應該很多吧。”
展昭搖搖頭,道,“我回辦公室拿些東西。”說完,就急匆匆地跑向了辦公室。
“貓?”白玉堂跟在后面,就見展昭跑進了辦公室,就開始翻找一大盒文件里的資料。
“找什么呢?”白玉堂走過來看。
“我有幾個教過的學生,現在也開始做心理咨詢師了。”展昭邊看材料邊道,“之前有一個叫董茉莉的學生,遇到了一個疑難雜癥,她咨詢了一年,還是沒有治好那位患者,所以前幾天她來找我,讓我看一下資料,能不能找到一套比較好的治療方案,那個患者的生活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什么病啊?”白玉堂問,“現在不是精神病都能吃藥吃好的么?”
展昭狠狠白了他一眼,“都跟你說了,精神病和心理病是兩種概念!”
白玉堂聳肩,“那究竟什么病?”
“有了。”展昭翻出了一份文件,翻開給白玉堂看。
白玉堂接過來一看,睜大了眼睛問,“極度嚴重的男性恐懼癥?!”
“嗯。”展昭點點頭,“有不少人都會得上異性恐懼癥,一般表現為排斥或者厭煩,但是懼怕的不多,而極度恐懼則是非常非常的少見了。”
白玉堂看著文件,“生活空間內絕對不能有男性存在,否則就會狂躁,如果男性敢接近她十步以內,就會昏厥,更甚者會拿刀子自衛,已經發生了多起攻擊他人的事件……”
展昭點頭,道,“我最近正在研究這個呢,還說想參與她的治療,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病例,但是多半沒有她嚴重。不過她對過去的事情都不記得了,也不知道是真不記得了還是找個借口,所以醫治的時候無從下手……不過現在聯系起來看看,真的很像啊,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人。”
“你是說,她以前嚇著了,后來就得了這種怪病?”白玉堂問,“然后把病因忘記了,選擇性的忘記?”
“嗯。”展昭點頭,道,“文件上有她的照片,歲數差不多正好,讓蔣平查查名字,看是不是那個學校的就行了么。”
白玉堂點頭,走到門外讓蔣平查這個叫葉玲的,查詢的結果是,“的確是師范大學的,只是七年前退學了。”
展昭和白玉堂嘆了口氣對視一眼——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頭兒,這學生怎么了?”蔣平問白玉堂。
白玉堂搖搖頭,對眾人道,“你們一會兒分分工,去找劉梅的家人談談,再去學校轉轉打聽打聽。”
眾人點頭各自行動。
“公孫和洛天跟我們走。”白玉堂和展昭轉身,馬欣也跟著公孫溜溜達達跑過來,和馬漢他們一起去了學校
白玉堂等上了車,展昭就問公孫,“公孫,你對那個喬偉明怎么評價,要完全個人角度的不帶任何官方語言的真實的。”
公孫抬了抬眼鏡看了展昭一眼,簡單明了地蹦出兩個字,“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