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眾人都對視了一眼,公孫也松了聳肩,“真是不可思議!”
“真的是許忠啊!”展昭翻出登記冊上的名字和照片,隨后,展昭又翻找了一下,“等等……”
眾人都轉臉看他,就見展昭指著其中的一張照片和名字說,“吳錢良!”
“是跳樓那個?”白玉堂趕緊湊過來看……眾人也都張大了嘴。
“呃……怎么了?”張建啟和白芳琴對視了一眼,都不解地看著一臉驚異的眾人。
“這兩個學生和陳建先是同學?”展昭問。
張建啟接過名冊看了看,點點頭,“沒錯,他們應該還是室友,學號挨得很近,我們都是六個人一個宿舍的。”
“如果告訴你,吳錢良跳樓自殺了,而且還差點砸死許忠,你們怎么想?”展昭突然抬頭看兩人,就見張建啟猛然地抖了一下,隨后一臉的震驚。
“想到什么了?”展昭看他,“你剛剛聽到的一瞬間有所懷疑,是不是?”
張建啟咽了口唾沫,良久才說,“其實……當年也有人說,陳建先一直受人排擠,還被同寢室的室友欺負,他之所以火災的時候沒逃出來,也是因為室友之前正好在整他,將他鎖在廁所里了,起火后又沒去救他。”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眾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啞大叔床頭的那一排書:《奧瑟羅》《哈姆雷特》《家族復仇》《基督山伯爵》《呼嘯山莊》……
“這的確是最好的復仇。”公孫聳聳肩,道,“死有余辜么……你猜許忠仰起臉來看見吳錢良摔向他的時候在想什么?”
“那個吳錢良著地之前大叫了,按照他之前跳樓的行為應該是受到了某種蠱惑。”展昭道,“然后著地的瞬間,看到了許忠,在死前他應該想到了很多,但是再后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死定了。”
“學號挨得很近的是一個宿舍的么?”白玉堂一把拿過宿舍登記表,問張建啟,“還有三個是什么人?”
“呃……我查一下。”張建啟手忙腳亂地差著登記表,道,“找見了,在這里,章韓、王友誼、劉方。”
“有現在的聯系地址么?”展昭問,“工作之類的?”
“呃……時間隔得太久了……不過我們有身份證號,然后……”張建啟的話還沒說完,馬漢已經往SCI打電話,將人物資料都告訴了蔣平,讓他查這幾個人現在情況。
不久之后,蔣平的消息回來了,章韓畢業之后一直是老師,王友誼在一家事業單位工作了一段時間后辭職做生意,劉方成了一名攝影師。而最讓眾人驚駭的卻是,章韓和王友誼都已經死了,一個是死于意外車禍,另一個是自殺的……只有劉方一個,現在還活著,在S市的一家影樓工作。
“走!”白玉堂掛掉電話,留下了馬漢和公孫等人繼續詢問校長有關當的年案情的,自己帶著展昭、白馳和洛天,趕往劉方工作的那家影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