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家都到會議室集合!”白玉堂說。
會議室中
“喬恩金?”眾人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徐慶,“你確定槍是喬恩金買的?”
“沒錯!”徐慶點頭,“消息是韓彰那里來的,應該不會錯。”
“可是……齊磊拿著他給的槍想殺他?!”王朝有些不解。
“不,齊磊真正想殺毒應該是威爾森教授。”展昭道,“殺喬恩的舉動很有可能只是個幌子。”
“沒錯,這樣誰都不會懷疑他了。”白玉堂沉吟。
“還有,我昨天查了喬恩金的資料。”徐慶接著說,“他以前是哥倫比亞大學的醫學生,畢業后,做了兩年的醫院麻醉師,后來突然轉行做了藝人。”
“麻醉師?”白玉堂一驚,“也就是他很熟悉毒麻類藥物的特性?”
“昨晚勞拉經過檢查的確是藥物過量引發了幻覺。”張龍看著昨晚做的筆錄說:“據她說,那些藥物是鎮靜作用的,一直都有服用,是喬恩金給她調配的。”
“哈!證據確鑿啊!”展昭似乎有些幸災樂禍,“這回可以把那個色狼抓回來聊聊了??”
“色狼?”周圍的眾人似是不解。
“咳咳~~”白玉堂咳嗽了兩聲,“張龍王朝,你兩去把喬恩金請到這里來,就說要他配合調查。”
“頭,不申請逮捕他?夠級別了,證據確鑿啊。”王朝提議。
“不,現在逮捕還為時過早。”展昭道,“而且他好歹也是名人,會引來過度關注,不利于我們調查。”
“不是,我是覺得我們找他配合調查,他很有可能不肯來。”張龍有些為難。
“哦~~”展昭笑著瞥了白玉堂一眼,道:“沒關系,你們就說是白隊長要請他,估計他屁顛屁顛就跟著來了。”
張龍和王朝滿腹疑惑地走了,白玉堂瞪展昭一眼,“貓兒!好大的酸味~”
“是嗎?”展昭轉身朝門口走,回頭說,“我先去睡個回籠覺,待會兒好好審審那只金毛色狼!!”
白玉堂搖頭苦笑,這貓,還在記恨呢…………
“頭……”一邊的徐慶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話就說。”白玉堂坐到會議桌上看他。
“那個……你,你大哥的那兩個手下……”
“他們怎么了?”白玉堂問。
“呃……韓彰告訴我,這次槍支的來源是他們查出的,手法有點……不太大眾化。”
“呵……”白玉堂被支支吾吾的徐慶逗樂了,伸手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吧,在這里,他們不會干什么出格的事的。”
說完,就起身出了辦公室,心說,“大哥啊大哥,你可千萬別亂來啊~~~”
公孫從床上爬起來,推開身上厚重的被子,喘了口氣,差點讓被子壓死。
身上感覺還蠻清爽的,頭不疼了,雖然還有一些乏,不過已經不像昨天那么難受了。
從床上下來,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浴室,打開淋浴器……
穿好睡袍,擦著滴水的頭發出來,公孫走到客廳里,肚子好像有些餓,自己好像一直沒有吃過東西。
“餓不餓?”
身后突如其來地聲音把公孫嚇了一跳,回頭,就見白錦堂正站在他身后五六步遠的地方,注視著他。
公孫不語,轉過臉擦頭發。
“我說過不來的,不過有些擔心還是來看看,你好點沒?”白錦堂也不在意公孫不理他,繼續說著。
公孫依舊不語,站在那里發呆。
“我想和你談談。”白錦堂繼續努力著。
公孫走到門口,把門打開,站到門邊。
輕嘆了口氣,白錦堂無奈地走到門口,出門前,低聲對公孫說:“早飯在桌上,吃了飯之后,記得吃藥,好好休息。”隨后,轉身離開。
公孫關上門,在緊閉的大門前站了一會,聽到電梯的開門和關門聲,又把門打開,白錦堂卻站在門口,微微有些尷尬,“……把,把頭發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