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果然有關系。”白玉堂皺著眉,“方靜只是威爾森的棋子。”
“不……”展昭搖搖頭說,“也許更不簡單。”
“還有什么?”白玉堂不解地問展昭。
“看方靜注視龐煜的眼神。”展昭指著那段視頻中靜止的某個畫面說,“眼神無法偽裝。”
其他眾人都認真地看畫面中的方靜,那顯然是陷入了愛情的眼神,方靜專注地看著龐煜。
白玉堂似乎是有些混亂,“這說明了什么?”
展昭緊蹙著眉頭想了想,“蔣平,你搜索一下關于國際心理學機構年會的資料,我記得應該就是在近期。“
“好的。”蔣平敲擊著鍵盤,信息一條條地顯示:“就是在三天后。”
“再搜索龐煜。”展昭一手撐著桌面,有些焦急。
“啊……”眾人吃驚地看著顯示出來的搜索結果,“龐煜將在這次心理學年會上宣讀自己的獲獎論文,《人格的進化和演變》”
“天~~”展昭嘆了口氣。
“貓兒,說明什么?”白玉堂一臉惶惑。
“說明一個可憐的女人成了兩個心理學瘋子較量的棋子。”展昭一臉的嚴峻,“小白,你還記不記得喬恩金說他的情人接受過威爾森教授的治療之后就死了。”
“記得。”白玉堂點頭,“說是自殺的……你是說。”
展昭點頭:“如果方靜也自殺了呢?”
“啊~~~”白玉堂道:“明白了,殺掉賈鄭巖,張華,包括公孫,不是怕人知道方靜參與了這個案件,而是不想讓人知道方靜曾經吸毒,并且接受過威爾森的治療。另外,只要方靜一死,所有關于‘兇手訓練營’的一切就可以全部推到她身上,因為我們所掌握的所有證據都直接指向她。”
“那樣的話,威爾森教授和龐煜都沒有干系了。”一直在一旁專注地聽著的白馳一臉的怒意,“她真的是徹底的犧牲品。”
“我們有沒有辦法阻止?”白玉堂問展昭。
“我得見見她。”展昭道,“越快越好。”
白玉堂拿出電話打給張龍。
“頭,龐煜剛才離開了。”張龍接起電話說。
“也就是說方靜現在一個人在家里?”白玉堂看展昭,“怎么辦?”
“別急。”展昭道,“她現在因該不會有事,因為龐煜剛走,如果她現在自殺,難免會扯上他。”
“走!”白玉堂拿起外套對展昭說,“我們去接張龍和王朝的班。”
“我也去。”白馳立刻說。
三人迅速驅車來到了方靜的住所附近,換下了張龍和王朝。
“貓兒,有什么計劃?”白玉堂問展昭。
展昭抬頭看著方靜家那黑洞洞的窗口說:“我現在很懷疑威爾森運用了非法的治療手段。”
“什么?”白玉堂不解。
“方靜看起來很不對勁。”展昭解釋道,“她就像是處在一種邊緣的感覺,很不穩定,很善變。”
白馳和白玉堂對視一眼,不解搖頭,“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