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把蔣平說的告訴了展昭。
展昭連忙問傅義山:“傅先生,你了不了解關于這個鷹王圖騰的詳情。它和死亡有什么關系?”
“呃……”傅義山想了想,說,“我大致了解過一些背景資料,這個鷹王的圖騰在圖西族就相當于死神,呃……”
“時間緊迫……”白玉堂打斷了傅義山的長篇大論,“你知不知道,被死神,也就是鷹王懲罰的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呃……砍頭……”傅義山簡潔地回答。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
“貓兒,轉播車最多十分鐘后就會到。”白玉堂看表,“我們只有十分鐘時間。”
“平常這個時候,你都在干什么?”展昭問傅義山。
“呃……我……”傅義山也被弄得有些緊張,“我應該在書房看書。”
“書房在哪兒?”兩人齊聲問。
“我帶你們去……”說著,傅義山帶著兩人快步走向自己在二樓的書房。到了門前,伸手要開門……白玉堂一把拉住他,“等等。”
說著,把傅義山拉到了身后,白玉堂轉開門把,輕輕一推,門“吱扭”一聲打開。
房里空無一人,白玉堂率先走了進去,展昭跟了進去。
進了房間,兩人抬頭環顧四周,書房的布置很簡單:紅木制的家具,寬大的書桌,書架上碼滿了書,古色古香的花瓶~~展昭突然拍了一下白玉堂的肩膀,伸手指指天花板,白玉堂抬頭一看……皺眉。
就見那乍看之下空無一物的天花板上,有幾道隱隱的幽光——仔細分辨,才看出那是幾根交錯的玻璃線。
兩人順著玻璃線的方向移動著視線,飛速地思考著,片刻后,心領神會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目光最終都落在了書桌的電話上。
展昭又逡視了書房一圈,搬過地上一個半米多高的花瓶,放到書桌后的椅子上。
白玉堂告訴傅義山身后的秘書邱羽:“找一根五米左右的細繩,再找一個西瓜或者哈密瓜……要快!”
“好……”邱羽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回來,手上拿著一個西瓜和一卷細繩。
展昭接過瓜,放到了花瓶上。然后,在不拿起電話聽筒的狀態下,將繩子的一頭,小心翼翼地系到聽筒上,另一頭拉到了門外,放在地上。
這時,傅義山和邱羽才注意到,電話機的聽筒下面,壓著一根玻璃繩,繩子極細,垂到地上,沿著墻角,爬出了窗外……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沒法發現!
準備工作做完后,眾人退到了門外。
“隔壁房間的朝向是不是和這里一樣?”展昭問傅義山。
“嗯。”傅義山點頭。
白玉堂轉身下了樓,展昭則走進了隔壁的房間,帶著傅義山和邱羽一起,隱到窗戶后面。
透過窗戶,已經可以看到遠處駛來的電視臺轉播車了,展昭的電話響,接起來:“小白,你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