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產生幻覺了,讓小展給你看看吧,妄想癥。”公孫推他,“起來,重死了!”
“不用怕。”白錦堂低頭吻上公孫,“我不會死的,絕對不會讓你露出那樣的表情。”
公孫不語,任白錦堂親著。
“你不反抗么?我可要為所欲為了。”白錦堂解開自己的領帶。
“你不要太過分!”公孫伸手掐他脖子,“我現在殺了你也是正當防衛。”
“你怎么舍得我死?”白錦堂自顧自開始解公孫的襯衫,“乖,明天我幫你請假……”
…………
白玉堂看著展昭指出的那個畫面中的大胡子,一眼就認出了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他剛才在?”
展昭切換到現在的實時畫面,仔細看了一遍,這個人已經不在了。
“這人怎么了?”維勇上前一步,問。
“他是誰?”白玉堂和展昭同時問。
“呃……一個很奇怪的客人。”維勇道,“他經常來,但是從沒出過手,只是看。”
“你們這里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來的吧。”白玉堂道,“要不是打手,要不就是熟人介紹。”
維勇看了看陳婕,像是在詢問。
“警官問你,你直說就是了,沒什么好隱瞞的。”陳婕再次點上了一根煙,吐著煙圈道。
“呃,我們這里進來有三種方法,一是打手,但打手也是有熟人介紹的;一是熟人,都是有會員卡的常客;再就是熟人帶來的新客人。”
“那么他呢?他不是打手,也不是會員,那就是熟人帶來的,哪個熟人?”展昭問。
“我們都叫他大胡子。”維勇嘆了口氣道,“他是洛文的朋友。”
“洛文?和剛才那個小孩子洛陽有關系?”白玉堂問。
“他就是洛陽的老爸,我們死掉的兄弟。”維勇點點頭,“是個好人。”
“他怎么死的?”展昭問。
“幫派爭斗。”陳婕淡淡地道,“被亂刀砍死的。”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不語。
“這孩子是個人物。”陳婕道,“長大后會有出息。”
“你是說繼續幫派爭斗?”白玉堂冷笑著回了她一句。
“呵……”陳婕微微一笑,“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掐掉煙,道:“來這里幫忙是陽陽自己選的……還有,他白天在念書,只要他想念,我們就會供他上大學!”
見白玉堂和展昭略有吃驚,維勇笑道:“是真的,兄弟們看見他最常問的一句就是‘作業寫了么’,說他是個人物,是因為他自己要來打工,說大家的錢是用命換來的,不能白拿。”
白玉堂點點頭,道:“那大胡子和他有過接觸?”
維勇搖搖頭:“我沒看到過,他和洛文應該也不算是太熟。”
“沒什么要問的了,帶我去見見洛陽吧。”白玉堂說完,隨維勇往外走。
展昭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對陳婕說:“一般的致幻類藥物,對成人的影響是暫時的,但對于孩子的危害卻可能是永久的。”
陳婕一愣,看著展昭,就見他微微一笑,“過于殘忍和早熟對于黑道來說也許算是個人物,但對于正常幼兒來說,卻叫做心理疾病,發展到成年可能會演變成狂躁癥或者嚴重暴力傾向!”說完,帶上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