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絕塵而去,白玉堂猛地想了起來,吩咐,“都別收隊,散開找,塔伯還沒抓住呢!”
………………
塔伯落荒而逃,跌跌撞撞地向廠房后方跑,幸虧他未雨綢繆,在那里準備了一輛車,可以逃走。
跑到車邊,發現后面還沒有人追來,塔伯松了口氣,伸手掏車鑰匙……一模,沒有!
塔伯驚出了一身冷汗,上下口袋翻找,都沒有,正在著急,就聽身后傳來了一聲輕笑。
猛地轉身,塔伯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那個人,睜大了眼睛,知道自己死期將至。
“找這個么?”那人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枚鑰匙。
塔伯略往后退,咽了口唾沫,道:“何必趕緊殺絕?”
那人微微一笑,走上來,將鑰匙遞給他,道:“還給你,伸手接著。”
塔伯顫顫巍巍地伸手想接,卻見人影一晃,那人以極快的速度閃到了塔伯的身后,抬手一揮,那枚鑰匙在塔伯的頸間劃過,一道血痕顯現……裂開……血液噴濺而出……
塔伯的尸體像一攤爛泥一樣倒地,那人冷笑,伸手將鑰匙往塔伯身上一扔,轉身離去。
走到遠遠停在公路上的一輛黑色轎車旁,打開車門,對車上的人笑,“別急,你那兩個小寶貝都沒事。”
“哼。”那人轉過臉,過肩的長發遮住耳鬢頸間曖昧的淡粉色痕跡。
“我們走吧。”發動車子,點上一根煙,吐出煙幕,輕笑,“你都等了那么多年了,還怕等么?時機還不到,有點耐性吧……”說完,發動車子,離去。
展昭和白玉堂找到塔伯時,看到的是被鑰匙割了喉的尸體。
“小白,你能不能做到?”展昭問,
白玉堂蹲下查看塔伯的尸體,苦笑,“做什么?那鑰匙當刀子用?”
“看來還遠沒有結束啊。”展昭伸手把他拉起來。
“不過至少今天是結束了!”白玉堂輕笑,伸手搭住他肩膀,往回走,“貓兒,本來可以當一回爹的,這下泡湯了吧?!”
展昭也笑了起來,“就是,我當爹,你當媽!”
“憑什么我是媽?”白玉堂正色,“怎么看我都是當爹的!”
“當媽的煮飯做菜洗衣服!”展昭說得理直氣壯。
白玉堂曖昧一笑,湊到跟前道:“不跟你計較,咱們床上見真章!”
“死耗子!”展昭再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某老鼠動粗。
忙到了近午夜,白玉堂吩咐眾人休整一夜,掃尾工作明天再說,眾人紛紛回家。
白馳進了家門,發現里斯本獨自等在家里,趙禎沒在,只是留了張紙條,寫著自己要去朋友的酒吧幫忙。
白馳知道那個酒吧,是趙禎的朋友開的,不過他記得那個酒吧挺亂的……想了想,還是拿起鑰匙,開門出去了。
酒吧里人聲嘈雜,趙禎以前在法國的時候時常泡吧,所以認識幾個開吧的朋友。因為表演需要,趙禎專門學過調酒,魔術師調酒,好不好喝是其次,關鍵是姿勢好看,一番動作花樣百出,趙禎本來人長得就帥,一下成了整個酒吧的焦點。
白馳走進酒吧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酒吧里一堆人,有男友女,都盯著吧臺后的趙禎,看得兩眼冒綠光。
不知道哪兒來的火氣,白馳走進去,站到了趙禎的面前。
趙禎回過頭來,看到白馳突然出現在眼前,吃了一驚,隨即就笑道:“馳馳,你怎么來了?案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