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相信靳齊。”白禮說,“但是我們更需要尊重事實。”
“事實就是靳齊是被栽贓了。”陳久說。
“”白禮真是沒法說下去了,只能求助地望向李遙天。到底身份有差,他也不想和陳久太過針鋒相對。而李遙天為人最為認真,他從來不會遺漏任何細節,他做所出的判斷,向來很少有人不服氣。看到白禮望向李遙天,陳久也收起了幾分他那副“老子就是不講理了”的神態。
“老李,你怎么看”他沖著李遙天問道。
“完全符合目前所看到信息的,只有靳齊一人。”李遙天說。
“對啊,這很可疑吧哪里可能這么巧,北斗學院那么多人,居然只有一個人符合這么詭異,一看就是有心設計。”陳久說道。
“那幾點想全都符合,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李遙天卻很事實求是。單只人際關系和能力,確實已經可以將太多人排除在外了。
“哎,老李你這人真是”陳久對李遙天中肯的說法表示不滿。
“靳齊,你自己有什么話說”李遙天問道。
“隨便說,有我為你作主。”陳久拍胸脯。
“陳院士”白禮著實無法忍受了,“你再這樣,我要建議你回避了。”
“我會反對你的建議。”陳久微笑。
“老師”靳齊總算開口,他可不想看到白禮被他的老師逼瘋。他清楚白禮就同開陽峰的暗行使者一樣,只是職責所在,真正在胡攪蠻纏的確實是他的老師。陳久蠻不講理地要維護靳齊,無理到連靳齊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你說。”陳久看到自己的首徒開口,還是很給面子,揮了揮手就安靜下來了。
“我想說的是,請大家先放下這到底是不是我的爭論。把視線放到這整個事件上,注意到背后所隱藏的,或許會是對北斗學院極為不利的陰暗勢力。他們已經滲透到了我們當中,而我們一無所知。我或者就是他們的一份子,也或者不是,但不管怎樣,需要注意他們的存在。”靳齊的神情無比鄭重,所有人聽完也都一愣。顯然誰也沒有想到,靳齊開口竟不是為自己辯解,而是提醒所有人留意這事件中所會含有的推動者。
藥坊堂里頓時又恢復了安靜,大家都看著靳齊,沒人開口,白禮卻是對著靳齊點了點頭,靳齊明白,這是一個承諾,對事,而非對人的承諾。
“那么再說回我自己,我想知道一下,諸位認為我殺死三位師弟的動機是什么”靳齊說道。
“栽贓,毫無疑問。”陳久故態復萌,所有人無奈,白禮也只能裝沒聽到了。如此嚴重的事件中,有這么一個插科打諢的,白禮真覺得很惱火。偏偏對方地位尊崇,他縱有實權,也真不好做得太過火,也只能繼續忍受著。
“據我們了解,這三位在昨天剛被你逐出了藥膳房,原因是搞混了兩味藥材,是這樣嗎”白禮問道。
“是,也不是。”靳齊說道。
“好,你來說。”白禮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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