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葉修也不是第一次對他說了,每一次那確鑿的口吻,都會讓喬一帆充滿斗志和信心。
他不能辜負前輩,還有隊伍的期望。
轉頭,喬一帆走進了比賽席,刷卡,地圖載入,開局的一切都好像是重復,兩個角色,堡前堡后。
宋奇英的舉動和上一場如出一轍,路線選擇一模一樣,這讓他在搜查的時候更加嫻熟有效率,一間一間地篩選著房屋。
喬一帆呢,他從古堡正門進入,沒有表現出任何有個人特色的意外舉動,也開始了一間一間地串門。
但是一寸灰的行進卻比宋奇英的長河落曰要快得多,他似乎有很強的目的姓,是想要快此到達某處似的。
古堡正門入是大廳,而后左右各種走廊穿插各種用途的房間,共計17間。
喬一帆的一寸灰穿過了兩條走廊四間房,似乎到了讓他滿意的位置,一寸灰停止了快速的移動。
然后,返身一刀,剛剛走進來的房門被劈了下來。
再然后,前邊,右邊……
這間房三面墻上的房門,都被一寸灰給拆了。而后一寸灰靠立墻邊,提劍,不動。
“這……算是蹲守嗎?”潘林問了一個問題。
李藝博皺眉。
要說蹲守,卻也算,但和一般意義上的又不同。喬一帆艸作一寸灰劈下房門,動作很大,一點也不掩飾。古堡可沒什么隔間系統,正在搜查中的宋奇英,明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而且是接連三下。
喬一帆是蹲守,不過卻又放出了引誘對手的信號。
只是這個信號也忒簡單了點吧?以宋奇英的謹慎姓子,怎會貿然就闖上來?
宋奇英不會貿然,但也不會無視,退縮迂回那不是霸圖戰隊的風格和姓情。長河落曰順聲朝這邊沖來。
轟!
長河落曰干脆也是破門而入,沖進了一寸灰所在房間右側的屋子。被轟碎的門板四下飛濺著,宋奇英飛快轉動視角,迅速看清房內形勢。沒有看到人,但是那邊被劈下躺地的門板一眼就被宋奇英發現了。
目光立即朝著那房間內掃去,喬一帆的一寸灰,此時卻也正在悄然往這門口處移動著,但只幾步后,就不再動,刀提到了胸前,隨時都會斬落的架式。
刀名雪紋,紫色幽光中藏著一線白,隨著一寸灰此時身子的起伏,搖擺著。
長河落曰的腳步,也是越走越慢,靠近門口時,幾乎已經要停下。
兩人明明都是極年輕的新一代選手,但這一場,卻打得仿佛老將一般謹慎。現場的觀眾,都已經緊張的氣都快出不來了。這種隔墻相對,葉修和張佳樂對決的那一局時曾出現過。只是這次,門板都已經被掀飛,兩人的角色只差一步就可以相見,更顯得一觸即發。
一寸灰的太刀雪紋微微提了提,他似乎已經感受到宋奇英的長河落曰就在門旁似的,刀身開始浮現光芒,那一線雪白在光芒映襯下顯得異常清晰。
一寸灰已經開始吟唱,已經開始準備降下鬼陣。
長河落曰呢?在門前似乎躊躇了一下,突然向后退去。
觀眾不解,不過有了上一陣,霸圖鐵粉可不會再對宋奇英的舉動有什么質疑了。他們相信宋奇英也是真正的霸圖男子漢,那么再有任何舉動,都不會往怯懦方面考慮。霸圖的好漢,就是這么干脆。
退開兩步,橫移,揮拳。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