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微抽出一點,還沒等江停發出稍微緩解的喘息,就更深更重地撞了回去,將絞緊的內壁狠狠剖開!
“——啊……!”
“你真好看。”嚴峫不斷說道,像是用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構建起透明的安全堡壘,反反復復說:“我喜歡你,江停,你這樣真好看……”
快速**帶來的水聲在浴室里交疊累積,刺激感不斷疊起,被拋到不可思議的高度,卻仿佛永遠得不到巔峰后的解放。江停被不斷折磨得全身發軟,連站都站不住,所有重量都被嚴峫死死架在臂彎里,藉此更兇狠地往內部搗,甚至不顧內壁最深處的嫩肉拼命痙攣,含著水發出哭泣般的咯吱咯吱聲。
“還疼么?”嚴峫粗喘著在他耳邊問:“疼嗎,嗯?”
江停完全沒法回答一個字,連呼吸都被撞得斷斷續續,牙齒縫中不斷泄露出極力忍耐又崩潰的呻吟。
冷汗浸透了他那張總是俊秀冷淡又從容不迫的臉,側頰皮膚就像被水洗過的瓷,格外的光滑蒼白。只有那半張開的嘴唇是鮮紅的,連強自忍耐都做不到,被插得不斷顫抖。
嚴峫仿佛著魔般凝視著他,把兩根手指塞進他嘴里,隨著下身瘋狂挺進的動作勾纏他的唇舌和口腔。
“看著我,江停,看著我……說我是誰?”
江停連意識都被下身兇狠的器官碾壓得支離破碎,發不出聲音來。
“你說我是誰?”但可惡的始作俑者還在不住發問,似乎鐵了心要從他嘴里掏出個答案來:“看著我,說我叫什么名字?”
江停眉心緊緊擰著,搖頭想掙扎,但陌生的愉悅卻從不斷被蹂躪的身體內部緩緩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連手指都隱約發麻。
“……嚴……”
這個簡短的尾音被哽咽堵在了喉嚨里,但瞬間嚴峫就像被打了一管興奮劑似的,全身毛孔都被刺激得張開了,從未有過的巨大期盼讓他腦子里一陣陣發懵。“嚴峫……”
嚴峫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幾秒鐘后,喜悅才如狂風暴雨般驟然來臨。他突然抽出快瀕臨爆發的器官,扛起江停出了浴室,直接摔到主臥大床上,然后抬起江停一條修長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再次挺身直入,一插到底!
這面對面的姿態讓江停的臉無處隱藏,只能別無選擇地暴露在嚴峫的注視下。那張臉上的每個細微的表情都烙印般刻在嚴峫心底,甚至連痛苦和隱忍,都成了最好的春藥。
“我愛你,江停,”他一遍遍重復說:“我愛你。”
不知道多少下格外劇烈癲狂的**后,那性器終于沖刺到可怕的深度,爆發出了大量濃稠的精液。射精過程中那性器還在一跳一跳地抽動,一股接著一股,被火熱的內部發著抖反復吸吮;與此同時江停死死擰住了床單,手指骨節發白,一聲不吭地仰起頭,被嚴峫兇狠地咬在了喉結上。
喘息和心跳交織成擂鼓,血液呼嘯著沖出心臟,狠撞著大腦。
“真奇怪,”嚴峫突然在心里冒出了這么個念頭。
“明明是我咬著他最脆弱的咽喉,但真正把致命弱點雙手奉獻出來的,倒像是我一樣。”
夕陽緩緩下沉,從窗簾縫隙間投來金紅的光,大床上衣物和被褥凌亂交雜,終于粗喘漸漸平復成兩道沙啞的呼吸,漸漸合二為一。
嚴峫還壓在江停身上,兩人都衣服都脫了,身體肌膚大片相貼,少頃江停終于疲憊地挑起了眼皮。
“怎么了?”嚴峫輕聲問。
江停沒回答,目光從嚴峫五官眉眼一點點打量過去,仿佛工筆描繪雕塑的原型。他看得非常仔細、非常認真,過了很久才抬起手,指尖還殘存著快感之后微麻的余韻,輕輕摸了摸嚴峫汗水未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