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闊步者:【師父原來喜歡這口啊,記得做好保護工作喲,哎呀呀,師父那么大歲數了,撐得住嗎?】
淦。
在網絡上,人們都會大膽很多,語言更加肆無忌憚,因為你并不知道坐在網絡那頭的到底是人是狗。
柳誠挑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回答了一下沈佳怡,開始碼字,柳依諾那邊的存稿已經見底了,一天一萬字的更新量,說實話壓力的確很大。
“你在工作嗎?”陳婉若忽然從后面環抱住了柳誠的脖子,貪婪的吸了口氣,將頭埋在了柳誠的脖頸處。又用力的拱了拱。
柳誠如同觸電般的坐直了身子,說道:“是,碼字,你知道的,寫小說嘛。”
“嗯。我看到了,你寫吧。”陳婉若的手開始亂撓。
他頗為無奈的保存好了文件,滿是寵溺的說道:“你這樣,我沒法寫啊,不寫了。”
“我們去吃頓飯,商場應該還沒有關門,給你買幾件換洗的衣服,九點多還有個電影,再壓壓馬路,就該睡…”
“不要。”陳婉若輕聲輕語的說道:“抱著。”
“你知道嗎?我無數次幻想這個場景,你下班回到家里,我已經睡著了,結果你依舊在加班,我從你的身后將你抱住,然后搗亂,不讓你工作。我覺得那很有趣。”
“我可喜歡搗亂了。”
陳婉若的聲音里充滿了幻想。
柳誠對陳婉若的態度是極好的,他從來沒對陳婉若施加過軟暴力,也從來沒對她紅過臉,甚至很少動用渣男的手段對付她。
即便是陳婉若自己放棄了終點,柳誠也只是先走向了終點,結束這段關系而已。
這個公知滿天飛的時代,所有人都在迷茫出路在哪里,似乎那個幻想中的美利堅,是出路,也是救贖。
他想起了頂樓小灶那個午后,陳婉若說考到同一所大學之后,要在校外住的話。
他清楚的記得當初,他問:萬一賭輸了怎么辦。
陳婉若的回答是一敗涂地也再所不惜,可惜她還沒有下賭注,青春就已經結束了。
柳誠抓著陳婉若輕肌弱骨的手,輕輕揉動著,手如柔荑十分好玩。
他拍了拍她的手,轉過頭,輕聲說道:“好了,你在飛機上都沒吃什么,一下午了,這眼看著天黑了,再不吃就餓肚子了。”
“你不是在飛機上,答應我了嗎?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把自己養的漂漂亮亮嗎?怎么反悔了嗎?”
“沒有。”陳婉若搖了搖頭。
剛起床的慵懶和睡眼惺忪的迷茫在她的俏臉上混合著,稍有些雜亂的頭型,更平添幾分美麗。
“放開啦,我們去吃飯。”柳誠下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怕嚇到小姑娘。
“不放,除非…”
“除非什么?”
“唔。”
“在家里是不是不聽話,跟爸爸媽媽折騰的很厲害?”柳誠揉了揉陳婉若的頭發。
韓景芝能夠妥協到這種地步,陳婉若在家里摔手機肯定是嚇到了陳爸和陳媽。一向乖巧的女兒,變的狀若瘋癲,可想而知,如此激烈的分手,她該如何的狂躁不安。
當年,他們可以有一年的緩沖,去緩沖這段戀情。現在,突如其來。
陳婉若抱緊了柳誠的脖子,失神的說道:“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那么的在乎你。”
這丫頭,戀戀不舍的是青春的尾巴,但是她能抓住的,只有自己的嘰…咳咳。
“我其實和李……”
“噗!”
柴刀警告突如其來,打斷了他的坦白。
利刃刺穿了柳誠的心肺,那把利刃在破開肋骨之后,又用力的擰動了兩下,猛地拔出!
血濺射到了天花板上,打在了頂燈上,一陣噼里啪啦作響,頂燈閃爍了幾下。
一個籠罩在黑暗之中,狀若瘋癲的身影,再次高高舉起了尖刀,揮刀賜下。
“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如同野獸般的嘶吼聲,根本分不清楚出刀的人,到底是誰。
陳婉若嚇的面無表情,驚恐的喊道:“誠誠,你怎么了?”
“我沒事。”柳誠吃力的扶著桌子坐穩,挨刀習慣了,居然覺得,也沒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