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總是如此,不是在泡妞,就是在去泡妞的路上。
時間來到了下午3點整,柳誠告別邵明穎,自己黑色的電動車來到了紫荊華庭15號樓501。
柳依諾,買的房子就在這里。
他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柳誠站在橡樹下,忽然想到了昨日在機場接邵明穎時的感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落葉得離開,既不是風的錯,也不是樹的錯,僅僅是時間到了而已。
很多男人開車回家之后都會在車里坐很久,然后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里。
有的,讓所有的煩惱和痛苦留在外面,將幸福帶回家中。
有的,是受不了老婆的嘮叨,孩子的吵鬧,本就疲憊不堪的身體,更加身心俱疲。
他彈出一根泰山,噴云吐霧,煙霧繚繞。
很多男人,工作勞形,家庭勞心,對家庭變得不厭其煩,在一些小小的誘惑面前,無法把持自己,犯下了錯誤。
隨后變得無比的糾結,沉重的負罪感,面對妻子詰難又只能支支吾吾,敷衍了事。
這種狀態,讓他面目猙獰,可是再次面對誘惑時,再次沉淪。
在天堂和地獄里反復徘徊,最終,人不人,鬼不鬼,神鬼共厭。
柳誠不這樣,他從來都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并沒有負罪感和糾結。
單純是煙癮犯了,恰根煙罷了。
來到501時,他看到了陳婉若跟著姐姐忙里忙外,她們在說說笑笑的大掃除。
“誠誠!”陳婉若一看到柳誠,眼神變成了驚喜,扔下了手中的吸塵器,如同乳燕歸林一般掛到了柳誠的身上。
柳誠托著陳婉若,還輕輕揉了下,又豐滿了幾分。
“別鬧,姐姐在呢。”陳婉若立刻滿臉羞紅,柳誠這咸豬手,太熱了。
他將陳婉若抱穩:“姐姐在,你還跳上來。”
“想你了嘛。”陳婉若將下巴放到了柳誠的肩膀上,撅著嘴說道:“你又抽煙,都不香了。”
柳誠滿臉問號,老子一個男人,還能香香的不成?
“黑了。”
他點了點頭:“軍訓曬的,他們求雨,雨但是沒求到,反而求了個五年歷史最高溫,那個曬呀。哪有你那個好命,不用軍訓。”
陳婉若用力環抱著柳誠的脖子:“黑了也好看,全天下只有我家誠誠最好看。”
陳婉若糯糯的說道:“你都不知道我在香江那邊多無聊,他們每天臭著個臉,也不知道在給誰看。”
“慢慢就習慣了。”柳誠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太過于深入。
路都是自己選的,跪著也要走完。
“那你想我了沒有啊?”
“當然。”
陳婉若口吐蘭氣,癡癡的問的:“有多想啊?”
“這還不夠想嗎?”他托了托陳婉若,讓她感受自己想的有多硬。
陳婉若瞪大了眼睛:“呀!小誠誠!”
“你不要這樣啊,我會…我會…”
陳婉若。如同融化了一樣,掛在柳誠身上,渾身發熱。
柳誠拍了拍陳婉若:“好了,快下來。”
“我不。”
“聽話。”
再不下來,就是付費內容了。
陳婉若直起了腰,在他耳邊輕聲的說道:“晚上好不好呀。給你吃個夠!我親戚剛走幾天喲。”
她始終記得去上海那尷尬的幾天,柳誠心疼她,沒有闖紅燈,血中旱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