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配好了酒,吐了口濁氣說道:“其實你也可以嘗試下這種生活,說不定你會喜歡。”
“就是晚餐加酒,然后去KTV唱到嗓子干癢,再到酒吧來扭一下,夜宵再加點酒,一套下來都早上三五點了,藥店買點醒酒藥,然后一睡一白天。”
王偲如忍不住的打了個惡寒,抿了杯酒,吞了吞喉頭,用力的搖了搖頭。
“那以后就不要見個男人就往人身上爬。”柳誠跟王偲如碰了一個,微瞇著眼。
他心情不太好,但是放縱并沒有讓他心情更好,反而有點更糟。
王偲如這才明白了柳誠到底什么意思,咯咯的笑了起來。
男人,無外乎如此啊!
她往柳誠身邊靠了靠,笑著說道:“那是你呀,別的人,我還不惜得爬呢。”
“誠哥哥你有點雙標哦,又希望妹妹浪,還希望妹妹只對你一個人浪。”
王偲如叉著腿坐到了柳誠的身上,抿了口酒,也不廢話,用力的吻住了柳誠。
她多少明白了和柳誠相處的套路。對付他,只要主動就可以了。
她笑瞇瞇的靠在柳誠身上,笑著說道:“甜不甜啊?”
柳誠皺著眉頭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王偲如,這小朋友,有點主動過頭了。
“要了我吧,我以后只對你一個人浪。”王偲如看著舞池里的那些氣氛組的姑娘,失神的說道。
“喝完這杯。”柳誠又拿起了酒杯。
……
次日的清晨,柳誠睡的迷迷糊糊,但還是一如既往的五點醒來。
生物鐘有時候養成了,真的很難更改。
只不過,醒來的地點是在酒店的房間里,枕邊是睡的安詳的王偲如。
少了片枕巾,在王偲如的包里。
王偲如昨天沒回宿舍,更沒在紫荊華庭。
他們喝多了,自然要找了個地方,休息了一晚。
柳誠坐起了身子,洗了個澡,回到科威信息,將衣服扔進了洗衣機里。
“大早上洗衣服?”柳依諾給柳誠帶了早餐,看著有些疲憊的柳誠,滿是疑惑:“你昨天去哪里了?”
“熬了個大夜,寫了個大綱,我發給你了。”柳誠笑著解釋道。
柳依諾不疑有他,坐到了電腦前,打開了郵箱,果然有一份大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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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什么啊!”柳依諾一臉哭笑不得的打開了大綱,看了半天搖頭說道:“你再想一個吧,這個不行,你這個什么啊。簡直是…”
“那我再想想。”柳誠疲憊的笑了一下,換好了鞋準備上課去。
柳依諾關了文檔,疑惑的問道:“你說你一個公司大老板,為啥還要寫小說啊。”
“因為稿費不走公司的賬目啊。”柳誠十分確信的說道。
柳依諾的眼睛越來越大!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柳誠,然后深吸了口氣,好家伙!原來是這樣!
“我去上課了。”柳誠出門,騎上了自己的電動車,向著教學樓而去。
賈軍、王柯然、韓澤宇遠遠的看到了柳誠,剛要走過去,柳誠卻頭也沒抬的走進了教室里。
韓澤宇:“誠哥有點不大對勁兒啊,這氣壓有點低,這是怎么了?”
王柯然:“我看八成啊,是被妖精吸干了精氣,你看他那模樣像不像?”
賈軍卻是搖了搖頭,瞇著眼看著柳誠的背影說道:“你們不懂,誠哥為情所困了。”
“哈?”韓澤宇不太相信。
王柯然嗤之以鼻的說道:“胡說八道!誠哥左擁右抱,還能為情所困,當他是我們嗎?”
賈軍深吸了口氣,十分確定的說道:“我昨天不是沒在宿舍嗎?”
“我女朋友說她們女生宿舍都在傳,誠哥和嫂子分手了。”
王柯然用力的眨著眼:“你別老是這樣了,你女朋友都沒介紹給我們認識啊,叫什么我們都不知道。”
賈軍搖了搖頭:“她的名字不重要,反正再有半個月,她指定說分手,無所謂。”
這種風輕云淡,是賈軍生活了多年的保護色。
“我們還是來說誠哥吧。”
賈軍用力的嘆了口氣,看著柳誠有點疲憊的背影,確信的說道:“誠哥他,不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