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如同火箭一樣的躥了出去,伸出了雙手大聲的說道:“姐,姐,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啊。你看,我們衣衫整齊!”
柳依諾眼神如同要殺人一樣的看著柳誠,憤怒的說道:“你對衣衫整齊有什么誤解嗎?!”
柳誠低頭一看,自己就穿著個睡衣的褲子,然后腦海里閃現了昨天喝斷片后,不肯換睡衣的片段。
“褲子不是衣服了嗎?!”柳誠拽起了睡衣,猛地躥了出去,然后關上了門。
柳依諾在里面嘴角不停的抽動著,然后猛地躺下,眼一閉,困意襲來,然后昏昏沉沉睡去。
昨天柳誠喝多了,就跟個孩子一樣,四處亂跑。
她好不容易把柳誠一身喝醉酒的衣服給扒了,填到洗衣機里,正洗著澡呢,柳誠就沖進了衛生間,扶著馬桶吐的稀里嘩啦。
等到終于收拾好了,柳依諾打算回屋睡覺的時候,柳誠一把把她拽到了懷里,不肯撒手。
也不知道喝大了的柳誠,到底把她當成了誰。
反正折騰了半宿貓捉老鼠的游戲之后,柳依諾算是精疲力盡,也懶得再折騰,只能聽之任之,稀里糊涂到后半夜,柳誠才徹底安穩下來。
柳依諾又睡了不知道多久,猛地睜開了眼,看著自己花格的白色睡衣被解開的扣子,就是懊惱錘了一下被子,翻身赤著腳走出了房間,她的拖鞋在門外。
她昨天掙扎過了,不過她一個弱女子哪里能斗得過經常鍛煉的柳誠,最終還是被擒了回去。
“想起來昨天發生了點什么嗎?”柳依諾拍了拍桌子,一臉怒其不爭的說道。
柳誠從未如此的乖巧,坐在電腦前,點頭說道:“嗯。”
“以后還喝不喝這么多酒了?”柳依諾眼中都是怒火,盯著柳誠依舊是怒氣沖沖。
“不喝了。”柳誠的腦袋搖的如同一個撥浪鼓一樣。
他昨天大意了,上一輩子喝醉酒之后,多數情況都是李曼在照顧,自然沒啥顧忌。
他昨天真的喝大了,也不是認錯人了,只是沒看清。
“嗯?你確定不喝了嗎?”柳依諾面色古怪的問道。
柳誠也是眉頭緊皺的問道:“那我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啊?”
柳依諾氣急,這喝的昨天晚上都開始胡言亂語了,還要喝?!
她目光如炬用鼻腔發出了一個冷哼:“你還想喝啊!喝死你算了!下次死路邊躺尸,被人撿了才好!”
“說的誰想管你似的!”
柳誠沉默,這到底是該喝還是不該喝呢?
“對不起啊,姐。”他將早餐擺好,十分鄭重的道歉。
柳依諾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喝多了,難受的是你,遭罪的也是你,跟我道什么歉,你應該跟自己道歉。”
“我是指…”柳誠指了指自己的屋子,他說的不是自己喝多的事,而是喝多了做的混賬事。
柳依諾眼睛撇著別處,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也沒啥啊,小時候姐姐還天天抱著你睡呢。”
“真沒事?”柳誠摸了摸鼻子。
柳依諾一聽火兒就嗡的一聲起來了,轉過身來,大聲的喊道:“有事!懷孕了行不行!你看看你這個樣兒,沒事也被你說成了有事。”
“你還是個腳踩四條船的純情男嗎?有沒有事你心里不清楚嗎?”
那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呢?
柳誠有些迷茫,這完全是全新的體驗,他也沒有解決方案啊。
德意志的門診,掛號費多少啊?
自己這個好像也不用掛門診啊,也沒啥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