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物的設定,并不是那么復雜,他打理不好自己的感情,那些生撲的女孩子,他拒絕不了,所以他會犯錯,但是他需要一個閥門,來堵住那些生撲的女人。
他代表的是「**」。
捫心自問,如果我是柳誠,我無法拒絕將“永恒之藍”賣給澤馬公司的高額收益,無法拒絕買房子可以搞“房產幣”這種暴利的誘惑,更無法拒絕“貸款寫利率”、“陰陽爽合同”的高額套利。
這些都是貪欲的一部分。但是他在情這個字上有些迷茫,需要一個閥門來鉗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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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閥門就是柳依諾,這位姐姐抓著柳誠的錢袋子、印把子,抓著他的命根子,對他極為的了解,礙于關系,柳誠和柳依諾不可能撕破臉。
如果,我說如果有撕破臉的時候,柳誠的物質基礎就直接崩塌了,一窮二白的時候,再帥也只是帥而已,而不是像現在這種又帥又有錢了。
但是柳依諾也可以名正言順的要求柳誠不和那些女人來往,關上那個閥門,對柳誠產生一定的束縛。
這也是對柳依諾的人設進一步的填充,扶弟魔,只有她叫柳誠柳大少爺。
柳依諾代表的是「廝守」。
她不會背叛,她不會離開,她和柳誠的關系甚至連「我到底是誰」都搞不清楚,她是小丑魚,她也是海葵,柳誠是海葵,也是小丑魚,互利共生,誰離開誰,都是彼此最大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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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偲如,很多人不喜歡這個姑娘,是我筆力的問題,我很喜歡……
她的原型是我當初在傳媒大學掉了一個錢包,認識的一個姑娘,我們關系極好。
我寫這個角色的時候,還特意的征詢了她本人的意見,畢竟有些事,是當年她的傷疤,她表示無所謂,該寫寫,有些細節還是她幫我打磨之后,我才寫進去。
但是依舊沒寫好吧,要不讀者不喜歡她,也應該對她有一些憐憫。
她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是這個時代某類人的代表。
「因為配套效應、年輕犯得的錯,需要一輩子去償還嗎?——需要。」
「這個世界將成功定義為很有錢,我為了錢不擇手段,這不對嗎?——不對。」
「我和你最后沒走到一起,但是我比你那個前妻強太多了吧,我七年都沒綠過你一次!你特么的能不能不要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不比那個賤人對你好?——不能。」
「我費盡心思伺候了你七年,你有沒有想過一次和我在一起?——沒有。」
「哪怕是你那段時間,每次喝的爛醉如泥,我都以朋友的身份滿世界撿你,拖你回家,不讓你死在外面!你都不感動?——感動,但…也只是感動啊。」
「滾啊!人渣。——你學畫畫到底是怎么進的國博修復古畫的啊,年紀輕輕的?我太好奇了。」
【消息已發送,但被對方拒收了。】
「什么時候見面聊吧。——我老婆不讓。」
「滾!滾!滾!」
這大約就是她和我的對話。
她在文中代表了「錯誤」。
可能是代表錯誤,所以沒人喜歡看她的劇情,我每次都會標注,也盡量讓她少參與到主線劇情里,給大家填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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