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有些猶豫,但還是試探性的問道:“我能打聽下嗎?現在你還能走路嗎?啥感覺啊?”
陳婉若當初走不動路,歇了一整天,王偲如倒是能走路,但是也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有點怪。所以他才好奇,這到底是個啥感覺。
“就是有一種漲漲的撕裂感吧,有點硌得慌,不影響走路,我又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快點快點,一會兒遲到了。”柳依諾將衣服掛好,開始熨燙。
柳誠在家里啥時候干過這種活兒,都是柳依諾來。
她將熨好的衣服晾到了衣帽間,看著桌上的生蠔,就剩下了五六只,可見昨天戰況的激烈。
她拿起了桌上的菜單,暗自撇了撇嘴,這五星級酒店就這?連個海狗膽都沒有,好意思叫自己五星級酒店嗎?
柳依諾坐下開始吃早茶,一邊吃一邊說道:“你去給前臺打個電話,讓他們今天換了床單,下次再那什么鋪個浴巾,對了,再補一個枕巾。”
一塊枕巾已經被柳依諾收了起來,那是她的見證,她留下來做紀念了。
“好。”柳誠點了點頭,給前臺打了個電話,柳依諾夾著一個流沙包,吹著氣,走到了柳誠的面前,笑瞇瞇的說道:“來吃個早點,這個可好吃了,甜甜的。”
粵菜有不甜的嗎?
柳誠張口咬下,柳依諾一推柳誠,騎到她身上,低聲說道:“我的柳大少爺,離出發,還有一個小時,再給我吃兩口?”
“吃早飯,好飯不怕晚啊,晚上,晚上。”柳誠雖然嘴上說著拒絕,手卻一點都不老實。
這是挑釁啊,柳誠這還能忍?
柳依諾卻一個抬腿,圣光乍現的站了起來,三兩步坐到了餐桌前,笑瞇瞇的說道:“想都別想!趕緊吃飯,別耽誤了正事。辦好了,那件小衣,晚上穿給你看。”
“柳誠,一定記住,男人有了錢才有一切,你得把事業做好了,那些女人才不會離開你。”
“包括我。”
“你知道我說的什么意思嗎?我不想有人把我們強行分開,我會盡量小心些,不讓別人發現我們的關系。”
“但是你,一定要以事業為重,什么時候都不要耽誤事業,知道了嗎?”
柳誠點了點頭,他確切的知道柳依諾指的是誰。
就是家里那個有點霸道、重男輕女的父母,他越成功,他爹對他們的干涉就越小。
“讓姐姐香一個。”柳依諾甜甜的一笑,在柳誠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爪子松開!”她的臉色微變,恨恨的說了一句,面色變得紅潤起來,再玩一會兒,真的耽誤正事了。
十點整,柳誠帶著柳依諾來到了企鵝大廈。
這樓的設計,如同帆船一樣,全玻璃外墻的大廈將近兩百多米高,一個大大的企鵝logo就印在樓頂,清晰可見。
人來人往的大廈里,全都是掛著工作牌的員工,正在焦急的上班,當然還有一些人打著哈欠,和人激動的交談著,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大約昨天晚上也是加班了。
“這就是大公司啊。”柳誠不得不感慨,09年年末,這座新落成的大廈,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
吳旸站在大堂焦急的等待著,在一個人湊過去耳語之后,他迎面走向了柳誠:“柳總?還真是年輕有為啊,知道你十八歲,沒想到這么的年輕。”
柳誠并沒有故作成熟,他打扮的很隨意,白色T恤加休閑褲。
“吳總。”柳誠伸出手和吳旸握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