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嗎?”王偲如收好了證件,看著柳誠臉頰上居然帶了些許的羞紅,她抿著嘴唇問道:“你樂意帶我去嗎?”
“你樂意去嗎?”柳誠反問道,他既然主動提了,自然沒有什么樂意不樂意。
帶家屬的酒會,大抵相當于帶一個女伴,他無所謂。
“好呀。”王偲如抓著柳誠的手,卻是滿臉的竊喜,她很開心,雖然她知道這不代表什么,但是也算是兩個人關系的一種認可。
至少柳誠不止是讓她當個金絲鳥,還肯帶她出去拋頭露面。
“謝謝你。”王偲如美滋滋的在柳誠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去買點衣服,你再做個頭發,我去公司處理一點事,然后下午去接你。”柳誠做了安排十分確定的說道:“不要那種精致到假人一樣的裝扮,平常風格就好。”
柳誠也參加過幾次這樣的酒局,帶家屬一般都是帶老婆出門,相比較之下那種精致到像假人一樣的妝,格格不入,所以柳誠才特意叮囑了一句。
“明白,老板,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給你丟人,又不會顯得那么妖艷給你跌份兒。”王偲如猛地停止了身子,假裝正經的說道。
“老板。”
“干嘛?”
“報銷嗎?”
“報…”
柳誠看著王偲如走路姿勢有點奇怪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一瘸一拐的怎么了?崴腳了?還是抽筋兒了?”
王偲如臉刷一下的紅彤彤的像極了熟透了的蘋果,她輕輕打了一下柳誠的胳膊說道:“都怪你啊!”
“磨的太難受了,感覺有汗抿的生疼,只能岔著腿走路。”
哦?哦…艸!這車轱轆印兒都從臉上碾過去了!
人類畢竟進化了幾百萬年,每一撮毛發,都有它存在的意義。
“其實,你不用這么作踐自己討好我。”柳誠走到了車前,還是開口說道,王偲如這種討好,柳誠是有一些樂在其中,但是他還是覺得完全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輕賤別人的人格,最后只會輕賤到自己。
既然王偲如打算用十年的時間還債,那么兩個人的相處方式,還是要彼此尊重一些的好。
比如郎教授和靜安的故事里,看似郎教授在第五層,白玩了靜安還搞了靜安一筆錢,可是郎教授自己本人不也是深陷丑聞之中?
“你不喜歡嗎?”王偲如愣愣的問道。
“不是啊。”
王偲如用鼻孔發出了一聲冷哼,仰著頭說道:“那不就結了,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都是床笫之間的小樂趣,你喜歡,我就不喜歡了嗎?”
“我也樂在其中,不用太擔心了。”
王偲如笑瞇瞇的說道:“我喜歡看你那副如狼似虎的表情,就像你喜歡看我迷離的表情一般,這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呀。”
“我打算然你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柳誠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兩個成語,不可直視了。
“親一下,我走了。”王偲如在柳誠的臉頰上蜻蜓點水,坐到車上,試著發動了車輛。
“慢點開。”柳誠上了自己的車,向著公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