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在馬紹光這里有兩個身份,一個是創業者,一個是學生,在所有老師心目中,上學期間無論做什么,都是不務正業,哪怕是此時的柳誠的科威信息已經初具規模。
但是馬紹光依舊給了他一個學生領域更大的平臺。
柳誠去參加了姚班的選拔考試,第一天是普通的閉卷考試,一大張答題卡,第二個科目是十分落后的實機操作,因為需要推薦信的緣故,考場人并不多。
他既然來參加考試,那自然沒有消極應對的打算。
第二天是面試,這個環節,柳誠的一些缺點就被無限放大了,因為問答環節,是全英文對打,柳誠的口語還可以,但是一些專業術語他會寫不會讀。
“考得怎么樣?”李曼在柳誠剛走出第一教學樓的時候,就迎面走了過來。
柳誠回憶了一下說道:“應該還可以吧,題目都不是很難,實機操作的幾道題,就像初中題目一樣,非常簡單。”
柳誠走出第一教學樓的時候,撓了撓頭,即便是如此,他依舊相信,自己在筆試和面試中的成績都不會太差。
“你就吹吧,這可是姚班的選拔考試誒,你真是能胡說!”李曼一仰頭帶著些許的請求說道:“我哥哥來京城了,他今天晚上要坐飛機飛舊金山,你能跟我見見我哥嗎?”
“我聽你說,他公費留學這是最后一年吧,要回來了嗎?”柳誠笑著點了點頭,對于李曼的哥哥,柳誠只記得是個很正派的人。
李曼的哥哥叫李朝成,讀的是化工領域,母校是北化工大,在校期間就獲得了四年的國家獎學金,而后在斯坦福本碩連讀,博士畢業后,回到了北化工大當了碩士生導師,一干就是十多年的時間。
研究成果很多,但是柳誠不是那個領域,那些名詞如同天書一樣。
柳誠和李曼在一起的五年時間里,一共就見了李朝成不到三次,不是柳誠不懂禮貌,也不是李曼和她哥哥有什么問題,而是李朝成真的很忙。
李曼幸福的點了點頭,又滿是疑惑的說道:“你怎么知道他要回來了?”
“我能掐會算啊。”柳誠拿出來手指頭掐了掐,和李曼調笑了一句。
“哼!”一聲冷哼突然出現在了柳誠的身后。
柳誠一看,居然是同班同學陳炳在自己的身后,他也來參加考試?可是馬紹光的推薦信已經給了自己…
柳誠和這個陳炳真的不熟,唯一的印象就是馬紹光提起了網絡戰爭,柳誠和陳炳爆發了觀點上的沖突。
而后唯一的印象就是,學分改制考不了90分以上,績點3.7以下,無法申請那些極為優秀的學校出國留學,陳炳那張死灰的臉。
陳炳非常憤怒的說道:“一點都不嚴肅對待,這里是姚班,不是你家后花園,打情罵俏能去別的地方嗎?”
“那這是你家后花園嗎?挨著你什么事了嗎?”柳誠直接反問了一句,然后笑著說道:“你考姚班是準備自取其辱嗎?”
奧班就是有再多的潛規則,國集隊就是有再多的內幕,那也是另外一個賽道的競爭,那競爭壓力也不會小,陳炳這個在普通班都拿不到3.7分的人,跑到姚班,是找虐嗎?
陳炳想說點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止住了,他頗為得意的說道:“考得上考不上,還得兩說呢!走著瞧!”
陳炳晃晃悠悠的騎著自己的電動車離開了第一教學樓。
陳炳的樣子,看起來是胸有成竹,柳誠頗為好奇的看著這人的身影,校園二次招生,難不成也是有點貓膩?
“這人腦子有病,誰招惹他了?”柳誠頗為無奈,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李曼認真的想了想說道:“大概也許可能是…你剛才那句題很簡單,跟初中題目一樣,刺痛了他吧。”
柳誠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