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積累率是什么?”柳誠愣了愣,他聽不懂這些比較專業的名詞。
李曼認真的想了想說道:“你大概可以以為是存下的家底。”
“啊…可以理解了。”柳誠愣愣的點了點頭,這樣一比較就特別明顯了。
李曼收拾著桌子上的餐盤,笑著說道:“從49-78年我們的資本積累率一直持續到了10%以上,從79年到12年一直是一個持續下降的過程,我老師預測,到了18年以后就是負增長了。”
“你覺得家底攢的速度越來越慢,但是經濟增長速度還能如同以前10%,保六爭八嗎?”
“難道指望經濟的增長一直靠量化寬松,靠貨幣增加,靠信貸規模嗎?又不是美利堅可以收割全球,為自己背書。”
李曼說的道理,淺顯易懂,她繼續笑著說道:“我有個同學,是法學系的律師,最近辦了一個離婚官司。”
“有個知名上市公司的老板,在美利堅嫖被抓了。”
“回國后,他老婆跟他離婚,結果這大老板的賬目上,只有六塊錢,其他早就做了離岸信托。”
“很多富豪選擇離岸信托,就是他們早就料定了有一天他們會有些不好的事發生。”
“所以,他的股票、房產、資產,全都在國外的簾信托之內,甭管是灰的、黑的,一分錢都追不回來。”
柳誠真的是第一次知道富人的世界,原來是這般模樣,他根本無法想象,一個上市公司的知名大佬,居然賬面上只有六塊錢!
他連連驚嘆的說道:“你們真的好會玩啊。”
“你的呢,也做了離岸信托嗎?”柳誠忽然問到了自己能接觸的最大富婆。
李曼模棱兩可的說道:“你猜呢?”
柳誠愣了愣,隨即明白了李曼的話,她的資產,絕大多數也不在國內,而是在國外。
厲害。
李曼輕笑著說道:“沒什么,一旦開始嚴查比特幣的時候,就是轉型的關鍵時刻了,問題看起來很嚴重,但其實并不是很嚴重。”
“只是一道政令的事兒。”
“就像上儀電的資本重組一樣,他們選擇了另外一方的人文重組,不過他們不過幾年,還要重組,選擇理性重組,到那時候,可就不這么輕松了。”
“理性資產重組,就是絕對理性主義的資產重組,絕對的理性主義,就代表著血腥,現在不愿意陣痛,到時候總會陣痛的。”
李曼的話,讓柳誠有點聽不懂了。
他不知道,但是如果上儀電真的繼續重組的話,他們還是會再次合作。
到那時,再說,畢竟李曼說的已經是好幾年的事兒。
柳誠手機驟然響起,公司打來的,以前做高級產品經理,可以在非工作時間選擇關機,但是現在做了總經理,便不能了。
“喂,好,我馬上過去。”柳誠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一臉苦楚的說道:“你看,又得去加班了。”
“怎么了?”李曼洗著盤子,秋葵炒雞蛋都吃了,這一場惡戰在所難免,柳誠這是打算臨陣脫逃嗎?
柳誠認真的想了想說道:“算了,直接遠程辦公得了。”
他打開了電腦,陷入了忙碌之中,定制外掛的泛濫,導致了很多游戲都被工作室搞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