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孫德林,一行四人直往神經內科而去。
他的母親現在就被安排在這里進行治療。
他們進了一天床費就要一千五,有專人進行護理的單人病房,剛好遇見有醫生來查房。
“鄭主任,您怎么來了?。我媽怎么樣了?”
見了那白大褂,孫德林臉上立刻露出笑容。
“孫總啊。我剛剛下了臺手術,今晚上我值班,就來查個房。你母親的情況還是不太樂觀。老……天師?您怎么來了?”
神經內科主任醫師,鄭仁發正和孫德林說著話。
但他見了孫德林身后的老天師,當即面露驚色,神情也變得恭敬起來。
“嗯。”
老天師只是隨意的點了點頭。
看兩人的表現,孫德林更加確定,這老天師是個有本事的人。
這個時候,蘇奇也在看躺在病床上的老太太。
她的面部骨骼已經變形,鼻子向內塌陷、萎縮,變成貓狗那般,只剩下一小團。
老太太整張臉都以鼻子為中心皺起,眼睛歪斜,嘴巴向上翹,兩只耳朵也有不同程度上的變形。
除了沒有毛,這張臉就好像是貓咪的臉一樣,看上去非常可怕。
這該不會是真的中邪了吧?
看著老太太那可怖的面容,蘇奇的心一跳一跳的。
他吸了口氣,嘴巴里滿是消毒水的味道,目光灼灼的看向老天師。
難道說,今天我就將見識到這個世界的另一面?
一個前所未有的世界,正在我面前打開大門?
……
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人,老天師對鄭仁發問道。
“老太太情況怎么樣?”
“情況很不好!”
鄭仁發就好像向上級醫生匯報工作一樣認真。
“病人送來的時候已經失去意識,身體各項體征也處于較低水平。我們經過檢查發現,患者的腦部細菌含量已經達到一個很高的數值,已經下達病危通知書。”
“我知道了。”
老天師打開自己身后的包裹,從里面取出一面金色的令牌,用朱砂寫了符箓的黃符,紫色的桃木劍,掛了紅穗的銅鈴,還有一只古樸的八卦鏡。
鄭仁發看著老天師把這“封建迷信五件套”取出,也不阻止,反而退開兩步。
在孫德林充滿希望的神情中,老天師把令牌放到老太太枕頭底下,黃符在她臉上貼住,又將八卦鏡放在床頭,對準老太太。
他本人右手握住桃木劍,左手抓著銅鈴,腳踩七星步,嘴里念念有詞,在老太太身周作法。
老天師舞劍,轉身,踏步,動作簡潔而凌厲。
桃木劍在空氣中不斷發出呼嘯,配合著清脆作響的銅鈴,給人一種特別的韻味。
老天師的作法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完事之后,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換做現在亞健康狀態的年輕人,可能還做不了這一套。
等作法完畢,老天師先是取了老太太頭上的黃符一看,漆黑濃密的眉毛當場就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