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蘇奇就不能理解,那些明明是到娛樂場所來放松,卻莫名其妙變成來找事的人時怎么想的。
就好像面前這個黑西裝。
他警告了那服務員幾句,又掃了眼董忠榮,嘴角一扯,鄙視道。
“看什么看?有你什么——啊!”
見他這幅囂張的模樣,蘇奇抄起桌子上的一罐飲料就丟了出去。
以他如今的手勁和飲料的重量,黑西裝就好像被人用重錘狠狠擊中一樣,一聲痛呼,捂著額頭倒了下去。
蘇奇走出包廂,就好像拎死狗一樣掐住那黑西裝的脖子,面無表情的走進隔壁包廂。
“ai……”
被掐住脖子的黑西裝沒辦法呼吸。
蘇奇的手勁甚至壓迫到了他的頸動脈,讓他掙扎兩下,翻著白眼就暈了過去。
走進包廂,蘇奇把門一關,將這黑西裝往地上一丟,發出砰的一聲。
因為角度關系,黑西裝的脖子有點歪,再加上表情也比較痛苦,看起來就好像蘇奇擰斷了他的脖子一樣。
包廂里眾人臉色都變了——殺人案他們平時都聽說過,但親眼目睹,甚至自己都是其中的經歷者之一,這可不是好玩的。
“啊!”
有姑娘不可自抑的發出驚叫,但看著蘇奇,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渾身都在打抖。
包廂內除了四名姑娘還有五個男的。
其中四個是年輕人,還有一人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身材微胖。
“幾位過分了吧。搶了我們的姑娘還來我們這里耀武揚威?”
“這里是帝都,天子腳下,講道理的地方,所以我就來和幾位講講道理。”
蘇奇把包廂門一個反鎖,包廂內幾人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
他的目光從幾名男性身上一一掃過,神情平靜的道。
“這里應該沒有那種囂張到亂喊“我爸是誰誰誰,我就是道理”的傻瓜吧?”
蘇奇這么說,且看他那一副無所謂樣子,就好像“無論你爸是誰,我都能給你辦了”一樣鎮定自若。
那四十來歲的中年微胖男人冷汗都要下來了。
他是個搞土建的外地建筑商,這次是好不容易接到帝都的生意,花了不少人情宴請這四名帝都本地人。
本來他只請兩個,但今天是其中一個人的生日,于是又請了兩個他的朋友。
本來這生意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現在出了這么一趟子事,這釘子怕是都要被拔出來了啊!
見蘇奇一上來就搞出了人命,幾人都以為這事不能善了。
一名年輕人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將那微胖中年人痛揍一頓的心思,對著蘇奇直接鞠躬,算是認栽。
“很抱歉打擾了您的雅興,實在是對不起。”
對于已經‘死亡’的黑西裝,他心中深恨:你說你沒事去惹人家干什么?小姐姐晚一點就晚一點!現在不僅你送了命,我們怕是也要危險了!
“現在知道道歉了?早干嘛去了!”
見那人很誠懇的道了歉,蘇奇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打開門走了。
那邊服務員看著出事了,剛剛聯系完經理和安保,這里就看著蘇奇從包廂里出來。
董忠榮還在為蘇奇一出手就打翻了一個黑西裝而震驚,心里想著他的童子功怕不是真的?
見蘇奇出來,他遲疑道。
“蘇兄弟,這?”
蘇奇笑了笑,對董忠榮安慰道。
“沒事,對方已經道過歉了。沒有小姐姐也沒關系,我們吃我們的。”
……
蘇奇和董忠榮在皇庭富貴里繼續吃吃喝喝,剛剛那包廂里的人卻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