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其他人就如同貞德并不存在一般,該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下意識的避開貞德所在的位置。
雖然蒸汽機在拿破侖.波拿巴還統治著土之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在礦山大量應用,但是被搬上渡輪充當動力機關也就是最近幾年才開始普及。
印象中上一次去水之國,那一艘飛剪船似乎水上走了一晝夜,然而這一次日頭剛剛偏西就抵達了水之國的港口。
貞德不是海軍將領,也不清楚風向洋流之類的關系,不過她對于不用在海上過夜這一點還是挺滿意的。
吃別人的小餅干不是什么大事,睡別人的炕讓別人無炕可睡就不太好了。
走在人流的最后方,踩著搖搖晃搖的懸梯板下到碼頭,熱鬧的生活氛圍令貞德有了一種微醺般的錯位感。
雖然這一座海濱城市遠遠比不上記憶中的凡爾賽,可是一路走直線的貞德很久沒有感受過如此樸實的生活氣息了。
啊,是魚腥味和汗臭的味道。
貞德快速離開了碼頭。
雖然可以長時間的維持住霧化紗之術,但還是會累,再一次后悔沒有訛金山寺的和尚一筆精神損失費,貞德準備搞點錢。
多少年沒有碰過錢了?
打仗的時候貞德還給士兵們發過薪餉,等到被當成異端抓起來后,錢這個概念就和貞德沒有太大關系了。
不管是在水之國的關押還是后來跟著拿破侖鬧造反,貞德想要什么只需要開口,大不了自己動手。
再也沒有莫過錢。
我成仙以后就沒有碰過錢,我對錢不感興趣。
這話貞德真的敢摸著37D的良心說。
所以該怎么弄點錢,這問題難住了偉大的第四蛇仙人。
難點不是弄,而是怎么。
坐在一家并不奢華卻氣氛溫馨的咖啡館,品嘗著店員靈魂推薦的套餐,貞德思索著有什么沒有被寫進《刑法典》來錢方式。
最終的結果就是咖啡館打烊熄燈鎖門了,貞德還在想這事兒。
算了,將就一晚上吧,懶得找旅店了。
將霧化紗之術的范圍從三十米收縮到十米,貞德靠在柔軟的椅子靠墊上,閉上了眼睛。
猛地,貞德張開了眼,瞳孔從人類的圓形變化為蛇類的豎瞳。
“小和尚,你越界了。”
十米的距離,正是貞德座位到咖啡館正門的距離。
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光頭悄無聲息的坐到了自己對面,明顯不是個普通人。
忍者,絕非普通忍者。
“阿彌陀佛,小僧白蓮,師從西蒙禪師,受師門囑托,特意歸還閣下應有之物。”
唱了聲佛號,自稱白蓮的水之國公務員從提箱中取出一個小一號的提箱,打開鎖扣后反推到貞德面前。
是自己那面招來勝利的戰旗。
“直接稱呼老禿驢的名字西蒙,而不是尊稱圣西蒙,你就是下一任的圣白蓮吧。”
貞德收斂了殺氣,有幾分調笑意味的問道。
“阿彌陀佛,小僧白蓮不過是水之國卑微的社會公器當中一員,不是什么圣白蓮。”
“哦,那就是西蒙那老東西還沒死,走吧,我助你一程,圣白蓮公器。”
貞德的精神氣勢全力壓迫在白蓮身上,和尚終于忍不住開始冷汗直流。
“貞德閣下,您的東西我們已經還您了,大家和平共處不是兩全其美嘛。”
“都是要當水之國下一任宗教領袖兼職內閣秘書的人,難道還能不清楚我與你們水之國的恩怨,不清楚我與西蒙那老匹夫的恩怨?您說是吧,圣白蓮閣下。”
貞德的話語不可違逆不可辯駁,和尚清楚眼前的絕色女子是什么人,光是堅定意志抵御傾城容貌的誘惑就已經足夠考驗白蓮多年佛學修為了,更何況為了裝【嗶】強行進入了霧化紗之術的范圍,還要運轉體內查克拉抵抗貞德仙術查克拉的侵蝕。
白蓮的風輕云淡真的只是裝出來的。
“是白蓮,不是圣白蓮,女施主不要憑空辱人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