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將校是哪個?快快出來見我。”王恒手拿文書,站在路當中,向著城門喊話。
“洪游擊今個不在,如果有什么事,還請明天再來。”頓時,城頭上有一矮子出來睜眼說瞎話,說完之后立馬鉆了回去,似乎是害怕被人射冷箭。
“你確定嗎?”王恒將手中的文書攤開,對著城頭繼續說道:“這可是都帥批發下來的原城任書,我可是你們的城主,敢這么不給我面子,不怕,我以后收拾你嗎?”
半晌,城頭上始終沒人接話,倒是旁邊的路人開始了竊竊私語,似乎沒有人想到,眼前這個年輕的家伙,居然就是他們的新城主。
“嘖,真是麻煩。”王恒對于這種事情向來不感冒,而且也不屑于去做,格局太低了,但是有的時候,在力量不足的情況下,還不得不做。
“我現在可告訴你們,阻攔城主入城,可是要坐牢的,你們想清楚了嗎?”王恒繼續說道。
不過,依舊是沒有人出來說話,守城的人都縮了回去。
“這個城主還是太年輕了,難怪被人這么欺負,這姓洪的真不像話,平時欺負我們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敢欺負當官的?”
一旁的一個路人似乎非常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敢這么做?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洪游擊啊!那可是有兵權的,手上是有刀子的。
別看這位城主帶了這么多人來,還沒有人家一個營多,現在不過是給他一個下馬威。
進城之后,這個城主還能怎么樣他嘛,還不是該干嘛就干嘛,最終倒霉的,我看也就只有那個矮子。”一個人看上去好像有些見多識廣,煞有其事的分析到。
“既然這個姓洪如此過分,那伏游擊為什么不來主持公道。”有人不解的問到,聽他的話,這個伏游擊似乎還是個挺正義的人。
“噓,你小聲點,這種事情伏游擊能怎么樣?三個對一個,他也沒辦法。”
一旁聚集的人越來越多,說的話也越來越難聽,王恒雖然毫不在意,但也不愿意被別人當猴耍。
“余震北,帶上一隊人馬,跟我上,把城門給砸了。”
反正道理都在他這里,手上又是絕對武力,說這么多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哪會再跟他玩什么彎彎繞繞,不服就死啊!
“得令。”余震北激動地說道,站在這里實在是太憋屈了,他早就想這么做了,要不是因為王恒不準,早就直接沖城了,現在王恒放話下來,他立刻點了一隊人馬,跟在王恒身后。
一旁的路人也是不嫌事大,此時居然還沒有散開,反而好像看的更起勁了。
“這城主有點意思啊!居然敢撞城門,不過這不是死罪嗎?”一位衣著華麗的年輕人不解地問道。
“看來是小看這個城主了,現如今,他已經表明身份,但依舊無人迎接,這就是藐視上官了,而且還不開城門,這就是無視法紀,姓洪的這家伙怕是慘了。”一旁有人幸災樂禍地說道。
城門口,守城的士兵看著幾十號人圍來,嚇得臉色發白,手腳哆哆嗦嗦的,手中的刀都有些拿住了。